洗耳恭听。可他怕,如果让沈桑榆来说出这件事,会揭开她痛苦的伤疤。
“也许你不想听,但我想讲给你听。”沈桑榆自顾自地说着。
傅宜生启动车子,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沈桑榆镀了暖huáng色边廓的脸庞。
两年前,她才十七岁,被保送进了美院。自从进校那一天起,她就感到了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