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嫔委曲无比,“哇”的一声哭了。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大滴大滴滴落,哭得楚楚动人。
“大冯贵人——”拓跋宏脸上有怒色,目光冷凛:“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妾是故意的,那又怎么着?”冯润把头高高昂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