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死了,什么就没有了。”
高飞道:“说得也是。”
握着她的手,放到他脸颊上,轻轻摩擦着。月色中的一双狐狸眼,仍然美得惊心动魄,他笑道:“润儿,我们后会有期。”
冯润心中惆怅,喃喃:“后会有期。”
高飞又再看了她一眼。
随后放开她的手,仰起头来,长笑一声。笑声还没落,人已跃起,单薄而高人一等的颀长身躯,轻盈得宛如一片树叶,如筋离弦,在屋檐上的瓦片悄无声息行走。
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