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

皇后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女儿心思，她笑着说：“看来，柔儿与太子，好事好近那……”

燕晴柔眼睛蓦地瞪大，她抬头看向皇后，急忙道：“皇后娘娘，柔儿与太子哥哥不是……不是那样的……”

可她越说，声音越小，这解释的话，反而透露出了一股欲盖弥彰的味道。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说：“本宫明白，你不必掩饰。”

燕晴柔轻咬了咬下唇，那双水眸，盈盈亮亮，欲语还羞。琅月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正巧碰见燕晴柔扭过头看向她。

只见她轻轻笑着，眼睛里，满是胜利者得意的姿态。琅月愣了愣，燕晴柔这是在向她示威？真是幼稚的可以。

就算她得到了皇后的认可，那又如何？皇后再厉害，也左右不了燕行歌的感情。皇后注意到了燕晴柔的目光，也朝琅月看了过来。

那婢女立在下方，低眉垂眼，恭敬温顺，除了穿得妍丽了些，并不打眼。但看燕晴柔的神色，似乎在意她的存在。

皇后想起这些日子来偶尔听到的传言，心中已有了计较，便问燕晴柔：“那婢女是你身边伺候的？”

燕晴柔嘴角勾了抹意味不明的笑，“是啊，琅月一直在我身边伺候，她温柔细心，会照顾人。就连太子哥哥都几次向我讨要过她。”

听了燕晴柔的话，皇后确定了琅月的身份，一想到太子与她之间的传言，皇后便心生不悦。

她目光沉冷了下来，看着琅月，“你就是琅月？”

被点名的琅月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不卑不吭地回道：“奴婢琅月，见过皇后娘娘。”

“抬起头来。”平和的语气中暗含了压迫之意。

琅月不得不抬起头，目光与皇后眼神一接触，瞳孔猛地一缩，立即低垂了眉眼，不敢再看。

皇后身居上位，在权利的顶峰浸淫多年，只不过一个眼神，就足以震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