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点点头道:“确实!一传十,十传百,不久之后,白衣医圣的名号就要响彻炎黄了!”
“响彻炎黄么?”秦庸目光微微闪烁,心中叹道:“那还不够啊……”
“怎么了?”察觉到秦庸脸色有变,王莽问道。
“没事!想到了一些事情!”秦庸摇摇头道:“我们去采购一些生机比较浓厚的药草!”
王莽点点头,两人飘然离开医圣堂。
下午。
一个中年人将手中的纸张递给王莽,王莽抽出一张纸来比对一下,然后点点头道:“可以,进去吧!”
中年人面色一喜,急忙朝着里屋走去。
“医圣大人!我喉咙疼!”中年人看着端坐在桌后的秦庸,沙哑道。
“喉咙者,脾胃之候!若脏热,喉则肿塞,神气不通;若腑寒,咽则门破,声嘶音哑!”秦庸伸手一挥,数十道银针飞快运转,扎进中年人的数十处穴位。
“生乌十两,升麻三两,羚羊角二两,蔷薇根切一升,艾叶,六铢生者尤佳,芍药二两,通草二两,生地黄切五合,猪脂二斤。”
“上九味咀。绵裹,苦酒一升,淹浸一宿,纳猪脂中,微火煎取,苦酒尽,膏不鸣为度,去滓,薄绵裹膏似大杏仁,纳喉中,细细吞之。缓缓破之!”
秦庸洋洋洒洒的写下药方,然后取回银针道:“我现在虽然治好了你,但却不是永久的,按照方子上按时服用药草!一个月后必定痊愈!”
“谢谢医圣大人!”感觉自己的喉咙不再沙哑疼痛,中年人面色大喜,急忙将药方握在手里。
“下一位!”秦庸对着外面喊道。
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道:“医圣大人,我喉咙不舒服!”
“嗯?也是喉咙?”秦庸眼睛一眯。
“咽喉中痛痒,吐之不出,咽之不入,似得虫毒。含生姜五十日,瘥。或以青布裹麻黄,烧,以竹筒盛,烟熏咽中。”
秦庸一挥手,将药方递了过去。
“下一位!”
“鼻中息肉不闻香臭。烧矾石末,以面脂和,绵裹着鼻中,数日息肉随药消落。又方末瓜丁如小豆许,吹入鼻中必消,如此三数度。”
“下一位!”
“中风面目相引,口偏着耳,牙车急,舌不得转。方:独活三两,生地黄汁、竹沥各一升。上三味合煎,取一升顿服之即愈。又方牡蛎、矾石、附子、灶下黄土等分,上四味为末,取三年雄鸡冠血和药敷其上,持镜候之,才欲复故便急洗去之,不速去,便过不复还也。”
“下一位!”
……
一直忙到日落西山,王莽桌子上厚厚的一摞纸张才全部解决掉。
“你为什么不像治疗我那样治疗他们?那样岂不是快多了?也不用这么麻烦了。”王莽好奇的问道。
秦庸摇摇头道:“人体阴阳,相互平衡。若阴缺,损阳补阴;若阳损,缺阴补阳。普通人随着年龄的增加,阴阳不断磨损、消耗,直至最后,阴阳失调,诸病缠身,然后……身死灯灭。”
“如果强行调动生命元气,只会伤了普通人的根基,以后会引发更多的疾病。”
“所以只能稍作改动,然后以药草治疗,固本培元。”
“修炼者则不同,纳天地之灵秀,筑己身之阴阳。即便调动一部分元气治疗伤势,以后很快又能修炼回来。”
秦庸有些感慨道:“说来可笑……你我,都已经不是凡人了!”
“凡人有凡人的生活,修炼者有修炼者的活法。”王莽道。
“是啊!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就算了,就当我发善心积德吧!那些大鱼……可别让我失望啊!”秦庸冷笑道。
几天过后,炎黄帝都的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是讨论着白衣医圣的人。
“白衣医圣”的名字一下子像一股风,席卷了帝都内所有的普通百姓,然后想着高处以势不可挡的架势传播着。
“嘎嘎嘎……”一阵刺耳的齿轮咬合声响起。
在一座庞大的地下宫殿中,一道关于“白衣医圣”的资料正在不断完善。
一间屋子内,华天阳缓缓收起手中的纸卷,喃喃自语道:“白衣医圣么?小师弟啊小师弟……你究竟是国之栋梁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