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拖着酸胀发麻的腿,一口气跑到了防波堤边,对着黑沉沉的海平面发呆,一待就待到深夜,直到家里打电话喊他回去。
像个白痴。
泰坦女王的老板,一个扎着脏辫的魁梧中年人,正沿着建筑物的外墙张贴排队时的指示标,无意中发现了蹲在墙角边的他,就这么捏着打印纸和胶水,腾出另一只手远远地冲他打招呼,“小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