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英雄形象的徐良伟此时正拿着斧头劈柴呢!
一截圆柱形的木头被放在木桩上,徐良伟从空中举起斧头,把木头从中劈成了两段。他英挺的眉毛一皱不皱,眼神集中而锐利。
“徐哥太帅了,连劈个木头都这么端端正正。”
一滴汗水正好从徐良伟的额头上滴落了下来。
诶呀妈呀!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它怎么嘣嘣嘣跳这么快?
“徐哥哥,我来了。”钱小多的红格子裙子飞舞。
徐良伟直起腰,看向朝他扑过来的钱小多。
只见钱小多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小手帕,递给了徐良伟,“徐哥哥,擦擦汗。”
“嗯,谢谢。”徐良伟接过手帕。
他徐哥哥也挺好看的,就是没看过他笑。
要说叫花鸡,还是在野外吃起来,更为正宗。
他们几个人在草地上,选择了一个自己认为的最佳的位置,借了鸡场的铁锹,开始挖起坑来。
萧楚河这会儿还晕着呢!连晴溪蹲在他的旁边,“喂,醒醒,你已经晕了很久了。”
萧楚河躺在地上毫无反应。
“喂,起来干活啦。”
萧楚河躺在地上依旧毫无反应。
“喂,再不起来叫花鸡就要被吃光了。”
“给我留一点儿啊!”萧楚河眼睛都没睁开,开口就是这句话。
“醒了就好,快过来和我一起拔鸡毛。”连晴溪奸计得逞。
萧楚河依然逃脱不了劳动的命运。
“楚河同志,劳动使我们光荣,劳动使我们快乐。现在你已经初步掌握到这个真谛了。”
左邪歪头看了连晴溪一眼。他怎么觉得这个连晴溪,这么适合去邪教组织发展呢!
“溪姐,你长得美,你说的都对,现在我觉得,我浑身又充满了动力。”
“嗯。”连晴溪一脸肯定,“这说明你在长期的锻炼中得到了进步。很好,你要继续努力呀!”
“我会的。”平时给人脱衣服,这种事,他得心应手的很,只是给鸡拔个毛,绝对难不倒他。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萧楚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机。
“喂。”
“萧哥,你最近好久没和兄弟出来玩了,忙什么呢?”
“忙着劳动。”
“嘿,你别开玩笑了,谁能支使动你萧大少爷啊?除非那人不想活了。萧哥,我跟你说,最近会所里又新来了几个美女,长得那叫一个好看。等你工作结束,咱俩去看看啊!”
“没空,我还得吃叫花鸡呢!我如果离开了,叫花鸡叫别人吃没了怎么办?”
“不就是个叫花鸡?萧哥你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会在乎一个叫花鸡吗?”
“在乎。没事儿我挂了啊!我还得劳动呢!”
……
“萧哥,我再问你一句,是兄弟我重要,还是叫花鸡重要。”
“那还用说吗?”手机那边的萧楚河撇撇嘴,“当然是叫花鸡重要。”
这……我们还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吗?这兄弟可能没法做了。
“不说了啊!我溪姐叫我了。”
萧楚河不管手机那边的人此时如何郁闷,他正和一堆鸡毛奋斗的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