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的德行，一语点破，“向小姐，是不是百惠在你们店闹过事？”

看样子，程百惠在程锦那儿没什么好印象，否则也不会当着她的面点破。

向云歌微微一笑，“本来这事都过去了，刚才程小姐偏要提。”

程锦斜了程百惠一眼，厉色警告，“你虽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跟着我姓程，那就给我遵守程家的规矩！”

“是……”程百惠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埋下头，说话的声音不仔细听，还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看着她有怒不敢言的样子，向云歌一点也不同情她，毕竟这种没事找事的人，活该！

晚餐后，程锦把向云歌叫去了她的房间。

这明显是嫌程百惠在碍眼。

“阿姨，我给您带了礼物。”程百惠抱着礼物上前去献殷勤。

程锦却不买账的拒绝，“我目前没什么需要的东西，你拿去退了吧。”

“阿姨，我知道您什么都不缺，但明天就是您的生日了，我想送一份祝福给您，希望您别嫌弃。”程百惠强行把礼物放下，朝程锦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程锦莫名其妙的笑了笑，转而对向云歌说，“那我们就在客厅里聊吧。”

“好。”

向云歌知道因为程百惠的到来，打断了程锦原本要问的问题。

“别看她表面唯唯诺诺，实则是个人精，但凡真诚善良点，我也不会对她如此忌惮！”程锦不把向云歌当外人的一番感叹。

听说程锦一直是程氏集团的幕后英雄，在企业管理方面，很有一番作为。

大概是因为行动不便，才主动退居二线。

识人这方面，更是具有慧眼。

“向小姐没想过找回亲生父母？”程锦又回到起初的那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