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遵从原主母亲的话,她对眼前人无意,也不讨厌他,甚至没有任何感觉。
但她怕太过果断的拒绝,会适得其反,只能想了一个比较折中的说法。
少女的语气很认真,她很少叫青年的全名,这是李怀年印象中的第1次。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许是少女的声音太过好听,李怀年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
可从少女的口中说出就像是变了一样。
听着他心尖发烫,比叫他怀年哥哥的时候,还要来的让人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