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是高兴还是开心？亦或是满脸拒绝。
因为少女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隐约从少女露在口罩外的那一双眼睛来看，太平静了，也太过平淡。
似乎没有惊起她的一丝波澜。
少女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若无其事，不放在心里。
察觉到这个可能性后，青年原本微微带着笑的唇角，立马垮了下来。
他坐在那，冷着一张脸，薄唇抿成一条线。
清清冷冷，随即道：“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