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呀!”
“弟弟。”
叫称心的表情可怜兮兮的:“咱们好像还没问他犯了什么事儿就打他,有点儿说不过去啊。”
要知道天师府只管阴阳事可不管其他。
这要打错人了……
称意就是个铁憨憨,一听这话顿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那老头:“对喔!你犯了什么事儿来着?”
中年人脸子一甩:“我一个良民能犯什么事儿?倒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莫名其妙打人抓人,走!跟我上差馆!”
称心称意一听头都大了,不约而同看向我。
我赶忙辩解:“你们别听他瞎说,这人阴德欠缺,逼死人给他赚钱,还一言不合把人骨灰冲下水道去,害的人家苦不堪言,不信你们看他面相!”
称心称意身上挂的都是地字五钱,不可能看不出个中因由。
果然叫称意的朝他脸上一望,顿时勃然大怒:“这种事也做的出来,果真是个阴德不保的下作玩意儿。哥,咱们给这老头带回天师府去请大天师发落!”
“这种玩意儿也配劳动大天师?”
称心也咬牙切齿的:“先把他扔天师府的水牢去呆个十几年再说。”
奇怪的是那中年人竟没再挣扎,任由称心称意一脚将他踹上加长林肯带走了。与此同时我忽然感觉后背一寒。
回头一看,一个瘦小鸡似的小丫头躲在树后恨恨的盯着我。
这……这是那中年人女儿还是什么?
看那眼神儿那么恨我,中年人又似乎为了保全她一言不发,他两没关系才有鬼了。
不过这会儿凤池天师府的人来接收,后面的事儿就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我们几个收拾收拾就回去了。
一回街上还没进门面,就远远见我们门面门口乌泱泱站着两排人。
那些人个个身材高大穿着考究,个个神情肃穆,跟他娘的电视里大户人家出行似的。
不用说,司平章来了。
一进去,果真见他坐在茶几边陪老头喝茶,管家贺成站他身后,一见我立马恭恭敬敬对司平章说:“少爷,肖守一回来了。”
司平章抬眼向我看来。
我同时也在看他,这人换了身儿衣服,一扫上回见面的寒酸之气,整个人清越冷冽,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种尊贵感。
这种由内而外的气质是装不出来的,得是从小养尊处优长期积累的结果。
他一见我又露出那种打量的眼神,放下茶杯缓缓道:“你回来了?”
不知为什么,司平章的眼神总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我也不是个与人为恶的人,平时待人处事怎么都要留几分,可面对司平章不知怎么,总有一种想恶狠狠的拒绝他然后离的远远儿的冲动。
便不咸不淡道:“司先生这次来,又有什么事儿吗?”
“肖大师。”
司平章没说话,倒淡淡看了贺成一眼,让贺成替他开口道:“我们少爷这次来是为了感谢你莲花地一事,肖大师果真与众不同,这么快就替我们老爷子找到了莲花地让他埋骨其中。”
“我们这次是专程来感谢你的。”
说完“papa”拍了两下手,十几个大保镖就手捧保险箱鱼贯而入,站定后打开一看,红彤彤的人民币差点儿闪瞎大伙儿的钛合金狗眼。
谢思飞盯着那些红票子目光发直,连拍庄化蝶叫发了发了。
花蝴蝶倒不屑的撇了撇嘴,或许由于从小生活在华南庄家那种世外之地受环境熏陶的原因,对这些不怎么看中,颇有点视金钱如粪土的感觉。
江司辰就更别说,从小没缺过钱,对着那些东西眼皮都没抬一下。
司平章倒目不转睛盯着我,想看我什么反应,我一接触到他那种眼神就浑身不自在甚至后背起鸡皮疙瘩,赶忙镇定心神道:“司先生不用这么客气,这回去莲花地不过是送一位朋友,带司先生爷爷的骨灰去也算顺道而为,司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你这话什么意思?”
管家贺成听出我话里话外的疏远,顿时不悦皱了皱眉:“肖大师,难不成在你看来,我们家少爷的身份还不足以劳动你大驾不成?”
我不置可否。
本来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送吞贝兽回家,况且没有吞贝兽我们也不可能顺顺利利找到活风水莲花地,否则司平章爷爷哪儿那么好福气,说想埋到莲花地就埋莲花地去了。
而且不知为什么我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