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的搭在了那男人肩膀上。
“啊!”
鼠眼男人吓一大跳,情不自禁大叫一声。
另一个男人脸色大变,赶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小声点儿,一会儿把人招来怎么办?不想活了你?”
“对对对。”
老鼠眼赶忙压低声音,讨好道:“你看我这胆子,咋这么小?这么没胆识呢?亏我还好意思做摸地贼呢!”
另一个人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少他妈废话,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这地你摸的怎么样?”
“摸好了摸好了。”
老鼠眼忙不迭道:“四象具损,又没有忌阴府,是个埋小红轿的好地方。那位客人的眼光还真没错。”
“废话!”
另一个人依旧十分不耐烦:“客人自己的家,自己还不了解么?”
“我们这位客人费尽心思,千辛万苦在这个家站稳脚跟,就是为了这块阴府地。在这儿祭炼出的五鬼抬轿,一定能穿梭阴阳,连地府的鬼差都追不上。”
“以后小红轿破土而出之日,就是这家人丧命之时,也是咱们这位客人功成之日,天下玄门,又要多出一位风云人物咯!”
“哎!”
老鼠眼一听若有所思:“五哥,你说这房子里住的,都是咱们这位客人的至亲,为了一顶小红轿害死全家人,怎么忍心?”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另一个人一听,双眼一瞪呵道:“五鬼抬轿何等法门,炼成了连阎王也追不上,那就是长生不老的秘密武器。”
说完又自觉失言,双手一背板着脸道:“现在这块地既然可以用,就找个机会把小红轿埋下去,早完早走,出了差池客人怪罪,你也别想领工钱!”
“是是是!”
老鼠眼连连答应,两人扬长而去。
我一听,这两人的对话似乎和二十四年前我们家地下挖出大红棺材有关,就想跟上去看看。
谁知四周忽然就起了一阵大雾,基本已经到了三米以外雌雄难辨,五米以外人畜不分的境界。
与此同时我头顶一阵若有若无般的刺痛,仿佛有人在拿针扎一样。
电光石火间四周已换了场景,到处火光冲天,哭声喊声与火舌吞噬房梁的哔哔剥剥声融成一片。
肖家大院儿起火了!
我一急,正想冲上去。
忽然四肢也起了刚才那样的刺痛,跟着眉心也猛的一沉,我实在受不住,一下栽倒在地失去知觉了。
再恢复意识时,只觉眼皮异常沉重,怎么也睁不开。
迷迷糊糊听到一个女孩儿脆生生的说:“他元神已经被我以鬼门十三针拉了回来,再睡个三五天就没事儿了。”
跟着我竟听到老头儿略带哽咽的声音:“谢谢你庄医生。”
女孩儿十分爽朗:“我叫化蝶,抱元师父你是道门楚翘,又和我爷爷同辈,就和他一样叫我蝴蝶吧!”
老头再说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又失去知觉了。
在彻底睡过去前我心中只有一个疑问:老头什么时候出院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感觉暖洋洋的阳光洒在我脸上,我习惯性抬手一挡就睁开了眼睛。
侧头一看,江司辰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这王八蛋是个男的吗?
五官精致大气比明星还好看几分,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不过他气质冷冽,可不是一般明星那种庸俗的脂粉气能比的。
咦?!
我他妈对一个男的目不转睛还彩虹屁连连的干什么?
江司辰见我醒了居然卵都没卵我一下,面无表情拿起手机放在嘴边发了个短语音:“你哥醒了。”
不用说,泱泱又被关了禁闭。
与此同时一个人也端着药碗进来了。
她肤白胜雪,一身淡蓝主色衣裙,棉布为底,纱衣层层叠叠,上面用月白与中蓝深三色丝线绣满了蝴蝶,格外高级好看。
一见我醒了似乎格外开心,两只大眼睛上的长睫毛像两只蝴蝶翅膀,整个人笑眯眯的:“你醒啦?”
“这是?”
我疑惑的看了江司辰一眼,指望他介绍介绍。
谁知他只言简意赅动了动嘴皮子:“庄化蝶。”
这人,说话费电咋地?
“守一哥,”
庄化蝶依旧笑眯眯的,将那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