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凉栖梧生来就挺美,这般打扮了,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愈发显得清新。
尤其是她的眼睛,总让人觉得是晰明地一尘不染,有时透着一种淡漠,有时又是一种圣洁。
“你真会说笑。”凉栖梧不自然地清咳了下,红.晕悄然上爬。
用完膳,他们依旧是选择了带白鹤童子同行,来到凤玉焯居所时,茶香阵阵,混合着药香。
门始终开着,他们一眼便能看到其间的人慵懒地斜躺着,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食指环绕杯沿打圈圈,里头的叶也随之起舞。
“进来吧。”
凉栖梧任白鹤童子去玩耍了,自己同连玥轻步至凤玉焯面前,坐下。
凤玉焯打了个哈欠。
“这是你要的东西,喏。”
凉栖梧将瓶子放在案上,连玥眼里微微闪了闪,而后垂下睫毛。
凤玉焯很是认真地坐起来,拿起瓶子端详了阵。
凉栖梧尽量不做表情,袖袍里的手却沁出了汗。
凤玉焯有些疑惑地看向凉栖梧,然而没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眉头一展开,舒心笑笑。
“不错,任务完成得挺好,”凤玉焯收下瓶子,“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实,他的身子的劲气,我无法医治。”
“什么?”
凉栖梧一把扯住凤玉焯的领子,眸子里似乎要蹦**花。
敢情是在耍她?
“哈哈哈,你急什么,”凤玉焯哈哈一笑,“我不是说过可以压制的么,看来凉大人你,挺沉不住气的。”
凉栖梧松松手,又坐回自己的位子,整整衣袖,淡定自若。
凤玉焯扯了扯自己的领子,也不生气。
“他体内的劲气是有人施进的,久而久之,便与他的血液相融合。再过些时期,雾休草,逑根这些药草便也是无法进行缓解的了。”
凤玉焯抓住连玥的手,眉头似有微动:“每运一次气,体内的劲气便会乱窜一次,待它无法藏身,便是你压制也无法压制的。”
凉
栖梧只觉得越听越是不太如意,这凤玉焯也没有说要何种解决办法,她也有些坐不住。
“你知道你这体内的劲气的吧。”凤玉焯认真地看向连玥。
连玥面容有点暗但还是点头回答:“是。”
“这来历的话,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但我话就这么说了吧,我肯为你压制那全在于巫灵大人的选择。今日她为我取来了我想要的东西那就是同我做了帮你的交易了。”
凤玉焯似笑非笑地看着连玥,连凉栖梧也觉得这凤玉焯有点严肃的意味,虽然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不可以同她说的,但她还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若是你做出了选择,你便无法回头了。”
连玥不语。
“有些事是该放下。”
凉栖梧突然懵了阵,她完全不知道凤玉焯同连玥说的是那般话,她竟然有些听不懂,尤其是那个选择。
凤玉焯与他之间,究竟有什么事情自己不能知道的。于是凉栖梧看向连玥,连玥却是避开了自己的目光。
在她想不透之余,凤玉焯便叫连玥先行出去,留下凉栖梧,而后凤玉焯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
凉栖梧有时候真的觉得凤玉焯到底是哪路冒出来的人,如此的令她觉得猜不透之余又有些心悸。
“你不是有些疑惑么,那我便回答你,如何?”
凤玉焯又斜躺回去,还是那副慵懒样子。
“是,”凉栖梧顿了顿,“方才不知道你同连玥说的那是什么意思,既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大好过问,你也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
“确实。其一,你便疑惑我为何不是药徒也不是老头子,其二,你也在疑惑为什么我如此胸有成足地叫你去拿巫灵后代的心头血。”
凤玉焯推了茶杯到凉栖梧面前,自己悠悠地品起来。
“卡西里也没同你说我是个老头子。”
凉栖梧默,确实,把凤玉焯以为是老头子是她个人臆想,毕竟她也不知道卡西里的有人这么年轻,至于他的身份,他并没有同凉栖梧透漏。
“我
还知道,你已经遇到郝连玄了,这郝连玄,卡西里应该同你说过他到底是谁不然那瓶血你是得不到的。”
“你是推断得没错,我是已经遇见他们了,不过这同你有什么关系,并且,这不是你要回答我的疑问其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