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会儿。”
“那你呢,你要去哪里,不和我一起走吗?”抬起眸子天真地问。
“月海镜的柒娆教。”白穆羽向前走去,头也不回地回答。
“我无处可去了,我可以跟着你吗?”殷兮弱弱地问,和这个男子说话总觉得很压抑,让她说话总是有些不自然。
“我为什么要让你跟着我,你已经浪费了我很多时间了。”白穆羽转过头来,偏着头看她明亮的双眼,顿了顿,“月海镜快到了,如果你有幸没有被黑衣人杀死,再来柒娆教找我吧!”
“哼,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啊!明知道有人追杀我,还让我一个人走。”殷兮气呼呼地用手捶他。
“我并没有义务保护你吧!”白穆羽不等殷兮说话,便纵身跃起,消失在大漠中。
“自己走就自己走,你以为我稀罕啊。”殷兮朝着他离去的身影大喊,忿忿地跺着脚,孤身一人朝月海镜走去。
还没走几步,就有八个黑衣人赫赫然出现在殷兮面前,“你是殷兮姑娘吗?”仍然是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询问。
“不是啊!”殷兮颤巍巍地回答,由于很少说谎,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黑衣男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遽然向前欺进,快速地把束发撩起,艳红色蝴蝶印记像火焰般跳动,蝴蝶印记蓦然无端端地炙热起来,隐隐有些许灼痛。殷兮暗叫糟糕,连忙挣脱他的手,拔腿就跑。
“殷兮姑娘,我们少主有请,请您别为难我们,我们也是照规矩办事。”一边叫住她,一边对手下喝到,“追”
而在树上坐着一个黑衣男子和蓝衣少女正俯瞰着下面轻声低语。
殷兮摔倒在地,心里暗叫倒霉,经常遇到怪人怪事,一跑起来就自己脚绊自己的脚,结果,今天又是给摔了。
“姑娘,如果你再不肯乖乖跟我们走,哪就不要怪我们对你动粗了,我们是一介武夫,可不会怜香惜玉。”言毕,还笑眯眯地扬了扬手中的麻绳和长剑,一脸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的态度。
“不去,不去。”殷兮哭丧着脸,睫羽也湿润起来,要知道她还只是个十九岁的女孩。
“我们不能违抗少主的命令,那只有对不起姑娘了。”他危险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才下令。“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们手脚都给我麻利点,免得少主怪罪。”
“领命”他们想也不想,就朝殷兮掠去,可白穆羽说的结界并没有打开,殷兮只得喊,“白穆羽,救命啊。”她只是抱着小小的期望,希望他还没有走远。
“呵呵,阴染,你看她在喊祭司大人耶!”蓝衣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指点着给那个叫阴染的黑衣男子看。她的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一个杀手,反而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翘着细长的眉毛,开心地笑着,好像沙漠中永不消逝的一个生命。
蓝衣少女倏然从树上跃下,足尖轻点虚空,拔剑而起,淡蓝色的秀发舞动起来,一剑劈开了紧靠在一起的黑衣人。随即单膝点地,扶起不明状况的殷兮,什么话也没说,便从腰间抽出三枚蓝色羽毛的飞镖,镖头上刻着一个城字,镖尖上泛着诡异的暗蓝色。
她便是柒娆教的杀手——郢城。
三只飞镖齐齐向那个领头的黑衣人飞去,锋利的刃面快速地向三处致命处逼近,黑衣人冷笑了一翻,旋即纵身跃起,快速地躲开了前两只飞镖,刚落地转过身,不料最后一只飞镖迎面而来,黑衣人忿忿地骂了一句,身形快速后退,另一名黑衣男子见大哥受敌,忙用剑将其击飞。随着不远处传来“叮”的尖锐的声响,另外的黑衣男子也纷纷受敌。
黑衣首领正欲撤离,不料迎面又是一支有毒飞镖,这回却没来得及再将其击飞,不幸被割伤了手臂。他想也不想,就挥剑把受伤的地方给削了,旋即立刻大吼一声,“撤”,八个黑衣人赫然消失不见,在大漠中不留一丝痕迹,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站在旁边的殷兮终于是回过神来,施施然走向蓝衣郢城拱起手,“姑娘好身手啊,请问尊姓大名啊。”殷兮眨了眨眼,不也看呆了。
“我叫郢城,对了,姑娘为何一个人在此沙漠中,现要去哪里呢?”郢城揉着秀发,满脸疑惑地开口。
“我是从北方来的难民,可在来的途中,其他人全被刚刚的那些黑衣人杀害了,所以只好孤身一人上路,现在要去月海镜。”殷兮低下了头,声音颇有些梗塞。
看着殷兮柔媚的样子,不由得轻笑起来,“原来如此啊!姑娘不妨和我们一起上路吧!我师兄人很好的。”郢城想了想,笑着戏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