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容止的混蛋把我关了起来,并且把房间里面的茶杯什么的全部都撤下了,一副生怕我自杀的样子。
开玩笑,我像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吗?要知道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很惜命的好不好。
看着他们不注意,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蹑手蹑脚的跑到窗户旁边,推开之后却只看到一个一眼望不到边的湖,气的我只想骂娘。
当初在上面游湖的时候觉得挺浪漫的,可是如今只想把那挖湖的人给叫出来问问,你没事建这么大的湖干吗?想要跳湖自杀吗?
看来跳窗逃走这一步是行不通了,那容止也真是个人才,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来对付我这个弱女子,真是气死我了。
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我又禁不住乱想。
沈宴现在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也像其他男子一样沉迷于那些姑娘的表演之中?这几天我没有在他身边,有没有人窥觑他的美色?也不知道贞洁还在不在了。
越想越坐不住,当下我竟是脑补出一副我不在家沈宴被人劫色的场景,不禁猛的一拍桌子。
“该死的狐狸精,你竟敢勾引我的夫君,看我不用少女羞羞拳打断你的门牙!”
我这厢正在手舞足蹈的与空气中幻想的情敌对打,那边门突然被推了开来,露出那张我想念了很久的脸。
“沈宴?”
“逸儿,让你受苦了。”
“相公,你终于来了,是来接我回家的吗?呜呜,这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他们整天奴役我,让我干活,你看我这两天是不是都憔悴了。”
“咳咳,别人说坏话都是背地里,沈夫人倒是特别,就是当着我的面就开始编排我,我倒是不知道容某到底哪里得罪了夫人,让你这般厌弃我的琉璃阁。”
我像八爪章鱼一般趴在沈宴的身上,不等他先开口说,我便委屈吧啦的胡编乱造一番,哪想到竟是被容止听了个正着。
“就是你,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而且你这琉璃阁贩毒,赌博,涉黄**,也不是个什么好地方。相公,等我们回去了你就带兵把这里给封了好不好?”
背地里说人坏话却被抓包是什么感觉,如今我就是什么感觉,简直太尴尬了有没有?
可是如今我宁愿得罪容止,也不想让沈宴觉得我是个放荡的女子,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
“这赌博我倒是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贩毒涉黄**,我却不知该如何作解,烦请夫人明示一番。”
“呃,就是说你坏事做尽,总之不是个好人就是了。话说你脑子有病吧,我这么说你竟然不生气,还跟我讨论这些有的没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长的呀?”
“噗哈哈,沈宴,你这夫人简直是太有趣了。你可知道若不是我半路将你截下,从那伙人手中把你买下来,你如今可就在真正的青楼里面了,而且若不是我给你请大夫,你怕是早就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你不讲感恩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倒打一耙,当真是奇女子也。”
“逸儿,不得无礼,
容兄并不是坏人,若不是他救了你,你怕是就要危险了。”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有些反应迟钝的我终于发现了他们两个竟然认识,而且关系好像还不一般,当下紧紧的把头埋进了沈宴的肩窝里,小声的嘟囔道。
“神呀,你让时光倒流吧,或者赐我块豆腐让我撞死算了!”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着实有趣!若不是沈兄抢先一步,我定要去舒府求娶,如此奇女子,当真是世间罕见。”
我自以为已经很小声了,可那厮却还是听到了,此刻竟是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羞得我连耳根都开始红了起来。
“好了,逸儿别闹了,快下来。”
沈宴的话中带着笑意,我微微侧头便看到他微勾的嘴角,有些痴迷的凑上前去亲了一下,然后从他身上蹦下来挽住他的胳膊。
容止全程姨妈笑,然后缓步走进屋子里,找了张凳子坐下。
“沈兄可已解决后顾之忧?”
“下次她断不敢再行此事。”
“倒也无妨,容某可是很愿意为沈兄解忧。”
“怎可一直劳烦容兄?”
坐在桌子旁,我看着沈宴和容止两个人对立而坐,容止的脸色还挂着虚伪的笑,看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呀?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在谈一些男人之间的事情,小逸听不懂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