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去的一家歌厅，多少有些打擦边球，陆芸好好打扮一下，条件也是很好的。

比起她来说，陆芸的条件好太多了，毕竟是她从小精心培养的孩子，好好打扮照样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只是陆芸现在的眼神比以前要阴鸷了许多，让人看着有些瘆得慌。

如果说从前她舍不得陆芸去，所以将自己贡献了出去，可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李秀尔也顾不得其他了。

能活下去，这具肮脏的身体又算是什么呢？

陆芸平静地看着李秀尔，突然凑到她的脸前，问道，“妈妈就那么想让我去卖？”

“反正你也被人强......”李秀尔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可说到一半又因为陆芸的眼神突然停住。

自己都脏了身子还有什么怕的，况且之前陆芸干的那些事情，如果不是她玩得太开，让自己怀不了孕，哪里会有这样都结果。

如今陆芸又何必守着那点清高，让她们在这里生不如死？

“妈妈这不是希望你过得好吗，在红馆里面待遇很好，各个老板出手都阔绰，想要养活我们娘俩，这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李秀尔试图劝说陆芸。

“等你有了些资本，我们还可以过到和以前一样的日子，你喜欢的都可以买到，再也不用像现在一样，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到时候你还可以把陆浅也收拾了，这难道不是你现在最想的事情吗？陆浅没有资格过比你我好的生活，你说是不是，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