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儿皱着小脸,小小的身子跪成一团,浑身瑟瑟发抖,却俱于主子威严,不敢辩驳,只的小声的重复嘟哝:“没有……我没有……”
“世德,东西呢。”东方瑾无视两人的一来一往,只径声问向候在一旁的侍卫。
张世德立刻呈上证物玉佩,东方瑾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回首似笑非笑的扫了皇后一眼,皇后立刻浑身一震,跳下椅子,双膝跪地:“皇上恕罪,是臣妾管教不严,臣妾定会严惩着手脚不干净的下作婢子,请皇上保重龙体,勿要动气。”
“保重龙体,朕倒是想保重。”语态不明的哼了一声,他站起身来,走到缩卷成一团的浣儿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沁凉的声音缓缓溢出:“你是怎么偷到的?”
浣儿不敢抬头,只急切的摇着脑袋,结结巴巴的继续辩解:“奴婢……奴婢没有偷,这是奴婢捡的,奴婢以为……以为是皇后娘娘的,是想交禀给娘娘,可毓凤宫奴婢不熟……奴婢不认识路……”说到最后,她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像是委屈极了。
东方瑾目光微动,随即唇角一勾,笑得讽刺:“你的解释,可真牵强,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怎么偷到的,老实交代,朕或许会看在你家主子的份上,对你从宽处置。”
浣儿怯怯的扬起脑袋,清澈的眸子里蓄满了泪珠,她隐忍着咬咬牙,仍旧摇头:“奴婢没偷,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皇后一急,忙追问。
浣儿再次垂下头,声音颤颤巍巍,可口齿却清晰了些:“奴婢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事实如何你说出来,皇上与本宫自会为你做主。”
皇后的一语双关,让东方瑾微微拢眉,面上却依旧一派冰冷:“皇后的说法,这里头莫非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后忙垂下眸影:“只是这丫头行事怯懦,怎么看也不像是敢下那手的人,臣妾执掌后宫,便是该公平公正,听听这丫头的辩解,也是本分。”虽说她不敢忤逆皇上,可也不能由着皇上将她毓凤宫压到绯烟宫底下去,灵妃何德何能,她可是一国之后,莫非在皇上眼里,她还比不上灵妃那个贱人?
“哼。”东方瑾冷哼,目光幽冷的睨向浣儿:“既然你家主子如此看重你,你就说吧。”
浣儿还是有些胆怯,埋着脑袋,断断续续的说着:“奴婢不知道这东西是皇上之物,奴婢还以为是……是皇后娘娘的,因为这是从……是从乐安姑娘身上掉下来的。”
“乐安?”皇后凤眸一瞪,目光横向正站在文月身后,一脸憨厚的乐安。“乐安,她说的可是真的?”
乐安连忙奔出来,忙不迭的就跪地大呼:“冤枉啊娘娘,奴婢跟在娘娘身边这么久,莫非娘娘还信不过奴婢的为人?定是这贼人为求脱罪,故意污蔑与奴婢,还请娘娘为奴婢做主啊。”
文月也及时上前,弓弯背脊,恳切的道:“娘娘,乐安是奴婢一手调.教的,她的为人,奴婢绝对信得过,只怕,真是有心人恶意陷害吧。”说完,她眼角轻轻朝浣儿一晒,眸影浅浅流转。
ps:为元宵节而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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