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确是我发现的,可我刚找到顾大哥说此事,他倒也并不惊讶,一开始便决定要护着你了,那地方可是憋得很。”南颜搭上楚星滢的肩膀,“你昨日那么反常,我一猜便知道你有心事,想着问你你也不会说。”
“于是我就想到了顾时弈。”她看向顾时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听我这么一说就知道你有这心思,这才答应我的安排,事先躲在棺木中,可见有多了解你。”
“你们在棺木中怎么样?”
“什么……什么怎么样……就那样呗。”楚星滢回想起棺木的吻,脸色绯红。
她抬头看向顾时弈,发现他的脸也红得很。
他也害羞了?
南颜戳了戳楚星滢绯红的小脸,“你脸红成这样,肯定有很多未知的小细节,比如英雄救美,比如只有一只竹管你们如何呼吸的……”
“我只教了顾大哥如何去均匀呼吸外面的空气,那法子是最难的,我想滢儿估计也学不会,所以又教了以气输气的法子,顾大哥有没有用?”她凑得楚星滢极近,期待地搓着手。
她磕的cp必须he。
看着楚星滢那表情,不用等回答她便能脑补出一场“大戏”了。
还得再接再厉!
“没有。”楚星滢摇头道。
顾时弈皱眉,逐渐逼近南颜,“明明可以备两只竹管,明明有更简单的法子,你故意的?”
“真亲了?”南颜忽略顾时弈的问话,“我们滢儿还没和别人亲过呢,顾大哥是不是得负责啊?”
“我看今日顾大哥也算是滢儿的救命恩人,滢儿不如以身相许……”她急着牵线。
若是这么容易撮合两人,她也能早日回到原本属于她的地方了。
“呼吸而已,与它有何区别。”顾时弈拿出竹管。
楚星滢撇了撇嘴。
她好得也算是个好看的姑娘,亲她就像亲竹管似的,看来这未来摄政王是真不喜欢女人。
南颜皱眉,指着顾时弈发红的脸,“既没有区别,那你脸红干嘛,多少还是不一样的,你看看你亲的可是如此软糯的唇啊!”
她捏着楚星滢的脸,樱桃小唇更显丰润。
顾时弈扫了一眼,浑身不适,立刻别过脸去。
这笨丫头就不会躲吗?还是惯会这么诱惑人?
他皱眉,取出腰间一个蓝色小酒壶,“喝了酒罢了。”
楚星滢看着那酒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酒壶,嘀咕道:“是一对儿。”
“你若在棺木中提前做手脚,旁人既然要做事,想必会十分谨慎,怎会发现不了?”怕南颜逗趣儿惹怒了未来摄政王,她问了别的问题。
顾时弈伸出手,“是这个,能够腐蚀棺木。”
楚星滢好奇地伸手去碰,被顾时弈瞪了回去,耳边提醒:“别碰。”
“这东西闻所未闻,南颜你怎么会……”楚星滢转头想问些什么,南颜已经不知踪迹。
顾时弈将瓶子仔细收好,“她若想说自然会说。”
“你大哥如今应该已经从牢狱里出来了。”他提醒道。
楚星滢点了点头,跟上顾时弈,“那我们回府吧。”
“回府?”顾时弈停下来看着楚星滢。
按照她的性子不是应该会接楚珏吗。
她对楚家人上心得很。
楚星滢摇了摇头,解释道:“此刻不知道多少人围着大哥,大哥在牢狱里受了波折,我不想去凑热闹,我想让他早些回到府中。”
“嗯。”顾时弈点了点头,转身往回府的方向走去。
楚星滢和顾时弈回府便进了楚珏的房间。
房间里围了不少人,楚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床的旁边又摆上了以前的木椅。
看来是腿又复伤了。
楚星滢握紧双手。
宣德收了楚家那么多钱却还是在牢狱里折磨了楚珏。
“若是再早些把钱送去,大哥也不会受这么多折磨了。”许荞雪跪在楚珏床边,看着楚珏被被子包裹的腿,心疼道:“若是我能替大哥承担这份痛苦就好了。”
“若不是滢儿那丫头阻拦,我儿何至于受那么多苦,钱也是白花了。”楚风眠也被点燃了怒火,朝后看了看,一眼便看到楚星滢,阴阳怪气道:“连我娘带着病都去狱中接了珏儿回来,滢儿这会儿赶过来,可真是关心你大哥。”
“爹。”楚珏瞪了一眼楚风眠,看了一眼楚星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