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滢只觉更不畅了。
顾时弈听楚星滢喘息声越来越重,又深入了半分。
这丫头饭吃的多,呼吸的也比别人多。
楚星滢脸烧得难受,推了推顾时弈,小声道:“够了……够了……”
见顾时弈挪开一些,她反而舒畅多了。
还好现在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顾时弈也看不到她被吻时的慌乱。
只是这顾时弈也太冷静了些?
还未彻底冷静下来,她又觉得喘不过气来,抚着沉闷的胸口,她伸手去摸竹管,差点打翻,索性被顾时弈接住。
刚松一口气,唇瓣又被覆盖住,许是已经适应,这会儿她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她扶着顾时弈的肩膀,就这么等着他送来的气维持这憋闷的棺材生活。
棺材厚重,两人即便有一些动作也未曾让外面人的听到,外面正在紧张办案中。
“殿内只有这一个人。”搜寻一圈的侍卫回到宣墨身边,突然见拖出赢婕妤尸体的人倒下,他上前探了探鼻息,神色慌张,“回太子,人死了。”
“他们身上一早就被注入了毒,只要情绪受到波动就会引发体内的毒,所以不怪这些看护的侍卫。”南颜仔细验了验刺客身上的毒,看着宣墨解释道。
宣墨见南颜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莫名生气,摆手道:“失职就是失职,拉出领罚。”
“你……”南颜起身。
宣墨冷视着南颜,竟然从南颜身上找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快感,他甚至想掐着她的脖子,看她更生气的样子,想起还有旁的事,他忍了下来,只冷冷道:“怎么?想骂我暴戾残忍?”
“暴戾残忍倒不至于,只是觉得你很幼稚。”南颜白了一眼宣墨,往被打的侍卫方向走去,却被宣墨拉了回来,“那是我的人,你没权力阻止。”
“我不是去阻止,我是替幼稚小孩收拾烂摊子。”仿佛眼前宣墨真的是个顽皮的孩子,她无耐摇了摇头,“给他们送些伤药,让他们不至于太记恨你。”
“我不在乎。”宣墨见南颜每次都直白地将维护他的心思表达出来,眸色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又嫌弃道:“记住自己的身份。”
“你是一个女人。”他提醒道。
怎能如此没羞没臊地追着一个男人。
“我穿好看的裙子,化的好看的妆,怎么看都是把我自己当成女人了。”南颜凑近宣墨,“否则我怎么会在乎你不在乎的事?”
她喜好正常,宣墨又长的好看,有什么不对?
知道宣墨说不出好话来,她干脆快步离开,不忘回头晃了晃药膏,挑眉道:“我在乎~”
医者哪有不在乎自己病人的,况且还是她一直致力于研究病因的身心双重重创的病人呢!
“救命……救命……救我……”
突然一人闯了进来,浑身是血的瘫倒在地上,颤抖得指着厅外漆黑的方向。
宣墨认出了那人,眉头紧缩,“魏明?”
刚想上前询问些什么,只见宣德手握着一把带血的刀冲了过来,那双眼紧紧闭着,从眼缝里挤出一条条血痕来。
“本皇子杀了你,本皇子杀了你!”他毫无方向地吼着,一时间让人分辨不出谁才是那个受害者。
宣墨命令道:“把他们二人都拿住。”
命令一出,周遭侍卫皆动,很快就束缚了两人。
“去请父皇来。”宣墨看着宣德疯了一般寻找魏明的样子,总觉得宣德看起来很不清醒,又觉得事关皇子,须得父皇来主持大局。
魏明爬到宣墨面前,拽着宣墨的裤脚,求道:“大皇子要杀我灭口,一切都是大皇子做的,与赢婕妤私通的也是大皇子!”
“你血口喷人。”宣德寻着声音判断魏明的方向,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叛徒,我何时要杀人灭口了,你刺伤了我的眼睛,到底是谁派你来害我的?”
“大皇子,我可一直都是您的人啊,您逼着我做的那些事莫不是忘了。”魏明突然冷静了一些,阴着脸看着宣德。
宣德突然抽起怀里的匕首朝着魏明冲了过去,“叛徒,叛徒,叛徒……”
嘭——
匕首落下去,他整个人倒地不起。
宣墨震惊。
大哥竟然自己用匕首杀了自己?
“多谢殿下相助,多谢殿下相助。”魏明跪在宣墨面前,不停地磕头谢罪。
宣墨皱眉,“你谢……”
“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