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
叶玲珑错愕地看着出现在病房中的宁北。
“给你送粥。”
宁北淡定将粥放在桌上。
叶玲珑脸颊微红,羞愧道:“那个,你送的邀请函好像是真的,你和李建国什么关系啊?”
宁北轻笑:“没什么关系,就是他欠了我一个人情。”
闻言,叶玲珑面上羞红褪去,带有几分不敢置信。
“你就把人情用在这种地方?!”她急切地起身:“那可是李建国的人情,你就换了一张邀请函?!”
“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让李建国欠下一个人情!”
几番话下来,宁北却无动于衷。
叶玲珑眼神回归无奈。
她长出一口气:“算了,你不懂这些事情也正常,是我要求太高了!”
“不吃了,回去吧。”她踉踉跄跄的起身打车想要回家,这种情况宁北自然不可能让她一人回去,又是紧随而上。
出租车,宁北看着车外变幻不停的风景,神色瞬间凌厉。
“停车。”
宁北厉呵,吓得司机马上踩下刹车。
叶玲珑明显茫然:“这荒郊野外的,停什么车?”
宁北又摆出一副无赖模样。
“我要尿尿,不过我尿车上也不是不行,我估计要的时间有点久,你先回家吧!”
叶玲珑面如土色,表情厌恶。
宁北面色不改,下车之后翻身入了路旁的小树林,眨眼消失在了叶玲珑视线范围之内。
伴随着宁北的离开,周遭开始莫名响起一阵筚篥簸箩的怪响声。
如同千虫万蝇,朝着宁北奔去!
宁北回首,看着身后袭来的阴影,表情变幻莫测!
宁北一掠,眨眼间便来到一片无人区。
他顿住脚步。
一个庞大的阴影将宁北笼罩。
宁北翻身跃至树上,眸光冰冷地注视着下方那只庞大的蛊虫。
“苗疆蛊术?”
这么大,怕是后面的人连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蛊虫发疯般地冲着宁北所在的树木扑来,撞击得砰砰作响,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将这棵树拦腰撞断!
宁北紧锁眉头。
他一跃而下,一拳落在蛊虫头部!
咔!
他快步窜至蛊虫两边,生生将那钳子扯了下来!
不过一息。
宁北便将整个蛊虫拆分干净!
整片天空都回荡着蛊虫的嘶鸣哀嚎。
宁北双指飞快探入蛊虫脑中,生生扯出来半块残玉!
“这是——”
宁北看着碎玉,身体抑制不住地出现几分杀气。
这残玉的材质和他父母留下的玉佩极其相似,就算不是同源,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对他动手的人,和当年的宁家灭门一事有关!
他阴沉着脸,将玉石小心收捡起来,随即朝着马路的方向走去。
直到宁北的身影彻底消失,张浩才捂着嘴从树后走出,他不堪重负直接跪在地上,口中不断呕血。
“没想到就连解元先生给的蛊虫都对付不了你!”
张浩眼神嗜血。
“但只要是人,总会有弱点的,我就不信,凭我张家的地位和解先生传下来的蛊虫术法,还收拾不了你这个穷逼!”
他咯着血,越走越远。
半个时辰后,一群人影出现在这片无人区,为首的人低头看着蛊虫尸体,心中震惊。
“没想到截老的徒弟居然有这种本事。”
他背后跟着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原本还叽叽喳喳地说着事,闻声突然沉默。
这种级别的蛊虫,就算是他们也得两三个人一起才能勉强灭杀,那小子居然一个人就?!
“这种人物,必须为我们民调局所用!”为首的人缓缓站起,拳头不自觉地捏紧。根据情报,截老弟子宁北也不过二十来岁,这么小就有这种本事,如果不能为他们民调局效力,那就留不得啊!
……
宁北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到了家门口,就看着苏清梅噼里啪啦地朝外丢着东西。
无一例外都是宁北的物件。
宁北飞快地接住自己的被褥,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清梅:“丈母娘这是在干什么,捡回了邀请函打算过河拆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