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停下来做什么,是不是又想那个小贱人了?”
幸海连忙说:“我是怕隔壁会听见。”
羽婷笑笑说:“听不见的,就算听见了又怎样?你操的什么心。”
不管羽婷怎么说,可是他还是不能一气呵成。
羽婷有些失望,问他:“你到底在想什么?”
幸海叹息说:“我想一辈子都要你,开始想得那么简单,现在想想,多少麻烦事。”
羽婷抱住幸海说:“你就什么也别想,只想这一件事。”
羽婷那晚很是贪婪,她不停地念叨:“我真的是爱上你了,我真的是爱上你了。”
半夜里羽婷被幸海弄醒了。
幸海说:“我做了个恶梦,梦到芬兰和凌凌出事了。”幸海没有细说,但从幸海的语气里,羽婷感觉到了他的担心和愧疚。
羽婷安慰幸海说:“没事的。”
幸海要走,可是看看表才三点。
幸海又无可耐何地说:“我是不想和她过下去,可是我真不愿她出什么事。芬兰是个心地很善良的人。”
羽婷说:“我也知道,上回让她在家里碰见我,要是换了我,我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幸海说:“我真是盼着她能找到一个很好的人,那样我也心安了。”
四点半时,幸海就走了。羽婷一个人缩在留着幸海体温的被窝里,心情很矛盾,怕芬兰出事,又盼着芬兰出事。到了中午她给幸海挂了电话,听幸海说没事,竟有点儿失望:“你回去怎么说的?”
幸海一字一句地说:“我照实说了。”
羽婷埋怨说:“你真是的。你说在办公室里打字不行吗?”
幸海哄她说:“骗不过她的。再说我衣服上沾着好几根长头发。”
羽婷试探着说:“咱俩算了吧,一次次伤她的心,我会得报应的。”
幸海说:“芬兰答应离婚了。”
羽婷心头一阵惊喜,却说:“她巴成是哄你吧。你学学,她是怎么说的?”
幸海说:“还没具体讨论细节,可是我看她不像是说着玩的。她这人不大会耍什么手段。”
羽婷撤娇说:“我也不会耍什么手段,就算你把我卖了我也不知道。”
十几天后芬兰回学校上课,当天晚上,羽婷就去了幸海家里。
幸海拿出一张离婚协议书给羽婷看。
“我一次付给芬兰六千元,每年付两个月的工资做抚养费,一直到凌凌满十八岁。芬兰已经签了字,而且还按了手印。”幸海得意忘形地说。
羽婷面带笑容说:“我总觉得不可能的。”
幸海说:“现在不行,在哺乳期不能离婚的。要凌凌满周岁后。”
羽婷掰着指头算了算,还有六七个月的时间。整个晚上,幸海情绪很低沉。两人进了被窝后,幸海只是默默流泪。
幸海幽幽地说:“一直盼着芬兰能答应离婚,可如今她答应了,我觉得心里真难受。她不嫌我家穷,对我父母很好,我爹娘的生日一直是她记着的,每次都是她提醒我。你不知道,我心里很看不起那些忘恩负义的人,可是我就是地地道道的忘恩负义的小人。”
羽婷听到幸海这番话,心里酸酸的说:“那就别离婚,你好赖和她过下去。你要是闷了,就打电话给我。”
幸海看着羽婷的眼睛,果断地说:“不行,你早晚要嫁人的,一想到你嫁给别人我心里就疼。要真那样,我一辈子忘不下你,一辈子生芬兰的气,倒不如让她另跟个人舒心过日子。”
那晚,两个人做那种事是很勉强,幸海几乎在刚刚进入羽婷的时候就结束了。
羽婷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幸海那里,这样过了十几天,俩人都从愧疚的阴影里摆脱了出来,想到再有几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将重新开始,俩个倒也很快活,几乎忘记了芬兰,还有那个五六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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