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在我的职业病上,原谅我有那么大反应,你有病又怎么样,我从未说过我在乎。”
安小墨转身,跄踉的向前走。
杜凌宇跟上,这时前面的她又停下来。
“杜凌宇,你死了才更好。”安小墨半蹲在地上,双手从散落的发间穿过,痛彻心扉的一句话让她好想撞墙。
他死了才好,没错,一遍遍说服自己,安小墨再次站起来,脸色苍白的后退。
杜凌宇不再追,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
这时王良和许冰冰也跟来了。
“凌宇哥,你怎么不去追?跟她说清楚呀。”许冰冰急的抓狂。
杜凌宇却失魂落魄的说,“追?有用吗?要么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一定更恨我。”
终于体会到自作自受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如果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依旧选择瞒着她。杜老去世的前几天,他一直陪着他,他体会过那种不能代为疼痛受罪的感觉,所以才不想安小墨为他伤神。每个人都有资格开心,谁也没有必要因为别人不高兴。
“可是你就这样放任她一个人在大街上乱跑。”许冰冰掩面想大喊,却忍住了。
她调整呼吸要去追,发现杜凌宇已经追上去了。
除夕夜很热闹,大家都在家里享受大团圆的热闹,街上的行人很少。安小墨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漫步在人间,不知道要去哪里,凌乱的头发遮住被泪水摸花的脸蛋。东风中,她的身体摇摇晃晃,不想也不愿意清醒。
杜凌宇一直跟她保持一百米的距离,知道她好好的,便不去打扰。
王良和许冰冰则跟着杜凌宇。
不知不觉走到一家酒吧门口,安小墨舔舔嘴唇,这个时候喝酒最好了。面无表情的走进去,找一个暗黑的角落坐下。
“白兰地。”
杜凌宇也走进去,没有拦着安小墨,径直走向吧台。
“今晚我要包下这里,让那些不相干的人都离开。”
挥霍千金,包下一间小酒吧,虽然很吃亏,但是杜凌宇不在乎,他只是想让安小墨安静的喝酒。
相反的方向坐下,没有喝酒,也没有吸烟,就这样盯着那边的瘦弱身影。
安小墨好像喝了很多,桌子上的空酒瓶滚落,噼里啪啦的响彻人心。不过瘾,她又让服务员打开一瓶,“开,有人买帐。”
知道杜凌宇在后面,安小墨有意说给他听。
白兰地的酒精浓度也很高,这样喝下去,不醉才怪。
许冰冰握住王良的手,“照她这么喝,会醉的。”
杜凌宇身子后倾,一枚硬币弹中许冰冰的胳膊,低沉又冷冰冰的声音说,“闭嘴。”
他就是让她喝醉,这样才可以带她回家。
两瓶白兰地没有完全解决,安小墨已经神志不清了。
她脸红的好像猴屁股,想起身,双手刚撑着桌子,又不受控制的趴下。手指慢慢举起,“杜凌宇,我恨你。”
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她的脸触及到冰凉,眼角滑落一滴滴泪水。
杜凌宇抚摸着她的额头,傻瓜,没有刻骨民心的爱,又怎么可能拥有触痛心房的恨。
在王良和许冰冰的帮助下,安小墨稳稳的靠在杜凌宇背上。
直起腰杆,杜凌宇背着安小墨走出酒吧,迎面扑来的是寒冷的东风。不畏寒冷,杜凌宇回头,“你们都回去吧。”
“总裁,我开车送你们。”
“不用,我想背着她走一走。”
知道安小墨不想回家,杜凌宇便自作主张,背着她在大街上溜达。除夕夜很热闹,他却让她落泪了,真是不应该。
经过一家服装店,杜凌宇买了一件棉衣给安小墨披上,又重新背着她前进。有了这件衣服的保护,安小墨不再怕冷,身体也渐渐暖和起来。
就这样一直走,转了一个弯,又饶过一条街,杜凌宇脚步渐渐吃力,却没有半点的迟疑。
安小墨靠在他背上,竟然小声抽泣起来。
谁说喝了劲大的酒就醉了,她只是昏昏沉沉,该记得都还记得。
隔着单薄衬衫,杜凌宇感觉到一抹温热,她哭了吗?为了不让某人尴尬,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渐渐的,安小墨忽然抓紧杜凌宇的耳朵,“大笨蛋,大傻瓜,你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不,你休想,想当一个伟大的人,就去当吧,我才不管你呢。”
杜凌宇扬唇,这丫头果然没醉。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