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神情认真到近乎虔诚:
—那打游戏?
这次沈夭夭回复得很快,似乎是一直拿着手机,但回得内容却很无情:
—不打。
景御神色淡了几分,过了一会儿,他收到了一张截图:凌晨2点整。
不由轻笑出声。
沈夭夭将沈钰给他的笔记翻到了最后一页,又去洗漱,出来的时候才看到八分钟前,景御又给她发了条消息:
—礼物拆了吗?
在思政楼,景御将那个小小只的粉金包装jiāo给沈夭夭后,她一直没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