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茹没想到傅斯年居然会是这样的人,还睚眦必报,真是个小气的男人,要不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她又怎么会找人去拍他?
傅斯年见她不说话,又笑着问道:“怎么?我找人拍你,让你不开心了?”
“傅斯年,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她的语气听上去好像还挺失望的。
他冷笑一声,合上打火机,沉声道:“我早就说了,不要比谁比谁玩的花,你自己又是什么货色?”
安茹脸色大变,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她还来了脾气。
傅斯年又是一声轻笑,随后叹息一声,“安茹,做人要懂分寸,以往你是很听话的,我希望你能继续听话下去,这样对你我都好。”
她想嫁给傅斯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如今被他这么算计,心里面难免来火,他现在就是在触碰她的底线。
“我是安家人,傅斯年,我爱你,但是不代表给你作践我的权利。”
作践?
这用词可真是稀奇。
“行了,别装了,先把你养在外面的男人解决了再说吧。”
安茹脸色变了变,“什么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斯年不再调侃她,语气有点不耐烦道:“我没时间去处理你这些烂事,所以你自己解决。”
傅斯年说完就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安茹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刚好被出来接水的安延看见了。
除了傅斯年,没有人能让她生这么大的气。
“所以我说,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分手吧。”
分手?
安茹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哥,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这话说的安延无言以对,本着为她好的心,却被人当成驴肝肺。
他冷笑一声,耸耸肩道:“行啊,你开心就好,我现在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自己看着办,反正结婚不结婚都是你的事情,我就等着喝喜酒。”
他话里似乎还带着嘲讽,安茹被别人嘲讽也就算了,还被自己的家人嘲讽。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你还是跟你的易柯好好在一起吧。”
说完她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安延被她呛的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现在情况是,易柯跟傅斯年两个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得抓紧时间,把事情定下来才行。
第二天。
易柯被感冒给眷顾了。
一向身体强壮的她,病来如山倒,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烧却怎么都退不掉。
安延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虚弱地躺在床上哼唧着。
顾佳佳听到她的手机响,却没接,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伸手推推她,“柯柯,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易柯迷迷糊糊地答应着,“没有。”
她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将电话放在耳边,叫了声:“安延哥。”
“柯柯,我在学校门口,我们见一面吧。”
易柯顿时清醒了过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赶紧说道:“你在门口等我,我现在去找你。”
挂掉电话后,她坐起身,翻身下床,却又头重脚轻的要往地上栽,顾佳佳赶紧伸手扶住她,紧张的要死,“你看你下个床还能摔倒,病的不轻啊。”
她勉强笑了笑,站直身子,虚弱道:“好像有点发烧。”
顾佳佳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骂道:“你不舒服怎么都不说一声,这样下去怎么行?我送你去校医院。”
她摇头,“我现在出去有点事情要办。”
“天大的事情要去办,也得先把身体搞好。”
易柯还是没有听她的话,裹着羽绒服和围巾就出了门。
大冬天里,安延就站在车外等她,嘴里面叼着烟,脚下踩着底面摩挲。
她快步跑到他面前,笑着道歉:“等久了吧?不好意思。”
她的脸色过于苍白,安延注意到了。
他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又试了试自己的。
“生病了?”
“一点小感冒。”
“这么烫,送你去医院。”
易柯连忙摇头,“不要去医院,我很快就会好,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先把你的身体搞好了,然后再说事情。”
“没关系,你现在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