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秦天凛的表达,让人很摸不着边际,完全听不懂他在表达什么。
可是,任安安听懂,也只有她一个人听懂。
任安安不仅听得懂,更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
他真的有这么在乎她吗?她对他而言真有这么的重要吗?
正当任安安感动得如痴如醉之际,秦天凛好似意识到现在就是个非常好的时机。
于是,秦天凛双手更抱紧任安安的小脸,一个俯身便准确无误地吻住了任安安。
“啊……”
措手不及的,任安安被吓到了。
然而下一秒,任安安还是非常聪明的,她已经意识到什么。
“秦天凛,你玩偷袭……”任安安的愤怒从两人的唇齿间用力迸发而出。
这个可恶的男人,一到来就给她上演偷袭,以为这样真能控制她,把她绑得牢牢的逃不掉了?
然而,任安安的反抗无济于是。
今天的秦天凛,不再像这些日子一样,在任安安面前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慎之又慎的,怕会吓着她,怕又会再次失去她。
然而,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
秦天凛又变回那个,如何驯服难驯娇妻的霸道老公。
一场翻云覆雨过后,时间已经是日落黄昏。
美丽而迷人的霞光铺满了整个海滩,镀上一层金光闪闪的光芒。
凌乱一片的房间没有开灯,晚霞透过洁净玻璃窗照进室内,给一室还未褪散的春色更增添了旎旖的风采。
大床上,秦天凛将任安安强行拥在怀里,任安安很气急败坏的挣扎,并且责骂:“秦天凛,你放开我,你这个衣冠禽兽,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我叫你来不是要被你吃干抹净的,是要跟你好好算账的。”
被骂得狗血淋头,死死禁锢着任安安的秦天凛还能笑得心花怒放的。
看着笑得这么恬不知耻的秦天凛,任安安真有要动手痛揍他的冲动
,可是,身体被禁锢住了,完全使不出手。
“要算账这不是正好,赤诚相对的。”秦天凛腾出一只手,故意抽走盖在彼此身上仅此的被子,给了任安安一个脸红心跳的暗示。
“……”任安安窘迫得无地自容。
赤诚相对的赤……
这男人还是一样的污,大写加粗的污。
“秦天凛。”任安安看着秦天凛,眼神异常的认真,距离这么的近,她认真得一丝不苟的眼神,有点把秦天凛吓住了,“别忘了我们还有契约,三年时间已经过去一大半了,我们该要好好谈谈结束这段契约婚姻了。”
闻言,秦天凛整个人一下子慌了起来。
契约。
那份契约,任安安不提起,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记起来,他们真的签过一份契约。
不是他记性差,而是。
“那份契约,只是为了让你嫁给我,根本就不存任何法律约束,而且,我的那一份契约早就撕毁了。”不是这个女人太难驯了,秦天凛何须想出契约结婚这一招。
“你……”一道怒火便从任安安的心底涌现,可是,话到嘴边又停止,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这么在意他把契约给撕毁了。
撕毁了不是正好吗?
无凭无据的,再也没有这份契约的约束,他们就可以像正常夫妻一样幸福快乐在一起了。
这不正是任安安想要的吗?
可是,那只是以前想要的,现在,她变心了。
任安安什么都不敢奢想了,她只想与秦天凛结束这段婚姻。
任安安突然坐了起来,抓起秦天凛扯掉的被子包裹住自己。
又是用这么认真得一丝不苟的眼神,看着秦天凛道:“你的撕了,我的没有撕,这份契约还是有效的,我现在宣布,要跟你解除这段契约婚姻,明天就回A城把离婚手续给办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婚,越快越好。”
闻言,秦天凛也坐了起来,看着不仅认真,而且也冷漠到极点的任安安。
她又开口对他说离婚了,这对他伤害的程度,跟以前相比,是好几倍的深度。
“任安安。”秦天凛连名带姓喊了声,眼神与语气都阴阳怪气的,完全捉摸不透他所想所思,“我问你,跟我离了婚,你就过得快乐了,是吗?”
立即,任安安整个人慌了起来,脸色一片惨白。
秦天凛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