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完全出神入化,嘴畔并且勾起一抹耐人寻味孤度。
如此有些大胆,似乎有种主动送上门感觉的任安安,让秦天凛很不可思议之余,又很兴致勃勃。
秦天凛一只撑在地上的长腿用力一顶,让自己与办公桌的距离分开了些,然后,一只手拍了拍结实的大腿,耐人寻味的笑容覆上一层深藏不露:“过来!”
秦天凛这是示意任安安过去坐到他大腿上……
这明显是要上演办公室潜规则的戏码。
虽然这是在家里的书房,但也是办公的地点,任安安内心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任安安明知道秦天凛的动机不单纯,可她就像被下魔咒一样,乖巧地听话。
并且,这是一个好时机。
今晚,任安安本就想好了,要对秦天凛来一场美人计,把他哄得服服贴贴地,心甘情愿告诉她,他们的婚礼场地举办在哪儿。
任安安迈开一双光着的脚丫,走近秦天凛。
还未自己主动坐到秦天凛大腿上,秦天凛一只长臂圈上她盈盈一握小蛮腰,轻轻一带让她坐到他大腿上。
两人的距离与姿势一下子亲密与暧昧起来。
任安安一双雪白玉手,宛若两条白蛇顺势盘缠上秦天凛的脖子,更拉近两人的亲密距离。
秦天凛的反应明显一僵,今晚的任安安非常不对劲,竟突然变得如此主动了。
秦天凛眸色深了又深,带着明显的警惕:“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跟我亲密了,中国有句古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的妻子就是这个本意?”
任安安凝视着秦天凛这双犀利如刀的眼眸,心底咯噔一声,恐惧如崩堤的洪水从心底涌现。
鼓起作战的勇气,就这么被恐惧给吓跑了。
可是,任安安连第一步都没有踏出去,岂会轻言放弃。
任安
安吞了吞唾沫,稳定恐惧的心情,再度鼓起勇气道:“什么非奸即盗的,咱们都是什么关系了,亲密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人家就是想问问你,我们究竟在哪儿举行婚礼,我是女主角,总该要知道婚礼场地定在哪儿吧?”
任安安小心翼翼探究的话音还未落地,秦天凛便笑了起来,笑得异常阴阳怪气,让任安安顿感浑身毛骨悚然。
秦天凛伸起一只手靠近任安安精致的脸蛋,两只节骨分明指尖轻轻地掐住她脸窝的皮肉,有些咬牙节齿道:“这张脸蛋怎么这么可爱得,让我想掐一掐呢!”
瞬间,任安安回忆起,大一开学当天,在食堂大门口,秦天凛也是这么捏了她的脸。
秦天凛放开手后,任安安一只手捂上被捏得有点疼的脸,恼羞成怒:“没礼貌,把人家脸捏这么疼,这已经是第二次捏疼我脸了。”
任安安此时此刻这副气恼的模样,剔透的凝脂泛着淡淡的红光,别提有多诱人,有多可爱。
秦天凛继续保持这副咬牙切齿模样,有种要将这么诱人的任安安生吞活剥的冲动。
“真的很疼?”秦天凛突然阴阳怪气问了句。
任安安没察觉太多,脸真的有被捏疼,她如实重复:“真的很疼。”
结果,话音还未落地,秦天凛立即拿开她捂住脸这只手,俊脸凑近她,亲上她脸窝被他捏疼的位置。
就这样亲了又亲,一遍遍来来回回地。
直到,任安安被亲得烦透了,嫌弃地推开这个没完没了的男人,“你够了,都要把我脸给亲麻了。”
秦天凛竟被这般嫌弃,他更咬牙切齿:“任安安,你真难伺候。”
“……”任安安被气得哑口无言。
这男人,哪有这样亲人的,这么的用力,像台挖土机一样,倘若她这张脸是做的,早被他给亲出一个大洞。
秦天凛看着被他堵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这个小女人,这小女人生气的时候真的特别的可爱。
于是,又忍不住再亲了亲她,这次亲了她嘟起来的小嘴巴。
然后,秦天凛对任安安下达通牒令:“安安,别想能从我嘴里套出婚礼场地在办在哪儿,无论什么原因,我是不会说的。”
秦天凛早就猜到奶奶有这么一招,利用任安安向他套出婚礼的地点。
秦天凛态度这般强硬,任安安再度恼羞成怒:“秦天凛,你为什么非要隐瞒婚礼的地点,你知道奶奶和爸爸都快被你给气得倒下了,再这么下去,他们真的会伤心得倒下的。”
任安安这么生气是对的,秦天凛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