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安的脑袋本就晕得难受,被这么一颠簸,她晕得更厉害了。
“你放开我,秦天凛,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求你,我求你……”任安安晕得已经失去挣扎的能力,眼下只剩下嘴巴求饶的能力。
任安安怎么哭求都无果,抱着她走进房间的秦天凛把她放到床上,顺势也欺身下来。
秦天凛将她双手举在头顶,不允许她挣扎,动荡。
他俯视她这张烧红的小脸,不容拒绝开口:“安安,告诉我,昨晚是谁指使你的,你要清楚,想让我放过你,得要付出代价?”
任安安停止挣扎与反抗,喘息着,仰视一脸认真的秦天凛,“我说了,你真的放过我?”
秦天凛肯定点头,“我保证。”
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任安安,没有多余的理智怀疑了,她如实说:“是奶奶要我这么做的,药是我下的,奶奶要我下完一整包,可我舍不得下完,我只下了一点点药量。”
任安安一句舍不得下完,让秦天凛立即眼前一亮,引起了秦天凛极大的好奇心。
秦天凛就知道,这个女人舍不得让他心痛。
秦天凛昨晚也觉得奇怪,那药效,是完全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所以,他才能忍得住没有扑倒了霍安晴。
原来,任安安心里真的有他的一席之地。
于是,趁着任安安头脑处于晕乎乎状态,秦天凛追问,势必要听到任安安的心声:“告诉我,为什么舍不得把药下完?”
神智完全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的任安安,秦天凛问什么,就像魔咒一样,她都如实回答:“我不想把你推给别的女人,我舍不得,我难受。”
说到难受的时候,任安安秀眉紧蹙,神情特别的难受。
秦天凛俯视因脑袋又晕又沉,而紧紧闭着双眼的任安安,秀眉夹着的一抹痛苦,深深刺疼了他的心。
“回答我,为什么会难受?”秦天凛又带着诱导问。
“难受,就是难受,好晕,头晕得难受。”任安安神色突然越来越痛苦起来,显然嘴里喊着的难受,并不是在回答秦天凛想要听到的问题。
只有秦天凛清楚,任安安为何这么难受。
“安安,你醉了,睡吧,一觉睡醒就不难受了。”秦天凛怜声说完,松开任安安被他禁锢着双手,抱着她一起躺好。
今晚,秦天凛什么都没想要做,他就是想知道任安安对他的心思。
秦天凛让任安安喝的确实是香槟,里面没有放药,而是兑了一些高度数的洋酒。
任安安虽然经常跟着秦天凛出席各种宴会,但她完全不胜酒力,参加各种宴会秦天凛都不许她沾一滴酒。
就这样,任安安被秦天凛抱着睡了一夜。
隔天。
明媚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窗照进房间内,整个房间,洋溢着一片暖和的阳光气息。
大床上,任安安从头痛欲裂中折磨醒来。
睁开双眼那一刹那,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就感觉到身旁躺着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好像用一双灼烫的眼睛看着她。
任安安不敢置信别过脸,便对上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灼烫眸子,像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她,又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对她虎视眈眈。
任安安的脸迅速又别过一边,躲避与秦天凛这双危险眼眸的对视。
她努力稳定心底的慌乱情绪,
脑子开始迅速倒带,倒回去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为什么会和秦天凛睡在一起。
当任安安将昨晚发生的经过都想了起来,她已恼红双眼,再度看向身旁的秦天凛:“秦天凛,没想到你竟这么卑鄙无耻,我恨你,我恨死你。”
任安安怒气冲冲骂完,翻身下床,眼眶转着泪水要向外跑。
秦天凛动作灵敏,及时翻身下床,将要跑出去的任安安扯进了怀里。
这样的亲密、暧昧触碰,让任安安想到昨晚,秦天凛竟用那样的卑鄙手段睡了她,愤怒便又从心底涌现。
任安安起劲挣扎,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她,只想骂人:“放开我,秦天凛,刚睡了霍安晴还不满足,千里迢迢跑过来设计睡我,我可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人面兽心。”
秦天凛气结,这样的污蔑,再好脾气的他也怎么都不服。
“安安,究竟是谁设计谁了,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被人睡,什么感觉都没有吗?”秦天凛咬牙道,真有种要将这个可恶女人扑倒吃掉的冲动。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