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没有一个人了,这么大的秦氏,初来乍到的安贝儿真的害怕。
可是,秦天凛那双逆天大长腿,迈开两三步便完全不见人影了,安贝儿说了什么也完全没听见。
在秦氏忙了一天交接工作的任安安,什么都没有吃,就这样离开秦氏回到任宅。
到了家,任安安想着去厨房让厨师给她做些吃的。
然而人还没有走到厨房,看到任父站在花园的泳池边上,衣衫单薄的背影看起来,有种难以说出口的凄凉感。
秋天季节的晚风有点袭人,而且是站在泳池边,空气是更凉了。
任安安担心父亲的身体会受不了,于是,马上去父亲房间拿出来一件外套,向花园的泳池边走去。
心事重重站在泳池边想着事情的任父,突然肩膀上被披上了外套,暖和感使得他冰凉的一颗心渐渐温暖起来,陷入沉思的理智也浑然清醒。
任父转过身一看,看到是女儿,再又感受着背上这件让他温暖的外套,幸福的微笑在脸上荡漾开来,“安安,你回来了。”
即使父亲脸上荡漾出笑容,心事重重,烦恼缠绕依然表露无遗。
“爸爸,您心情看起来很不好,是有什么心事吗?”任安安很担心,她从没有见过心情如此沉重的父亲,感觉有什么压力压得父亲喘不过气来,这让她心里非常的不安。
“唉……”任父不说话,只愁眉不展叹了一口气。
父亲这声唉声叹气,让任安安更感不安了。
“爸爸,这儿风凉,我们进屋坐下来谈。”任安安说着,双手握上父亲结实手臂,
扶着父一起走进屋内。
两父女一起坐到沙发上后,任安安迫不急待,看着心事重重的父亲追问:“爸爸,您快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任父与任安安对视,眸底一片于心不忍,很不忍心说出实情,让女儿和自己一起担惊受怕。
任父就这样看着任安安,迟迟都不只言片语。
父亲的于心不忍,任安安都看在眼里,她开始肯定,父亲一定是遇上什么大麻烦了,“爸爸,是集团出什么不好事情了吗?爸爸,我是您的女儿,是任家任氏的一份子,您有义务告诉我,我有权利知道。”
从小到大,爸爸就是这个模样,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藏在心里,宁愿自己一力承担着压力,也不忍心让她这个女儿跟着一起难受。
“女儿,爸爸……”任父欲言又止,还是没有说出口的勇气。
“爸爸,您倒是说呀,不管多大的坏事,我都能承受,您快说,快说?”任安安都快被父亲给逼疯了,急得脸色都白了。
任父看着心急如焚的女儿,心里也异常的难受。
此时此刻,任父的心情处于两难之间。
如实说出口,怕女儿承受不住。
不说出来,隐瞒着,会把女儿急得往疯癫里逼。
任父就这样陷入两难之中,举棋不定着。
任父就副故意试图要隐瞒的模糊,任安安又急又气:“爸爸,您不说,我就给刘经理打电话了,只要我问他,他一定会如实告诉我。”
任安安被父亲逼得只有这条路可走了,父亲不亲口告知,她就自己亲自去问。
末了,任安安就开始拿起包包,要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任父见状,马上阻止任安安拿手机出来,“好了,爸爸说,爸爸亲口告诉你。”
在这个节骨眼上,任父不能节外生枝,女儿要问刘经理,无疑就是将这件事闹大了。
“爸爸,您快说。”任安安停止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的动作,但仍一副,爸爸不如实告知,她还是会拿手机出来打电话的坚决态度。
“唉……”任父又是一声唉声叹气,脸上的压力顿时变得更沉重,压得他都快无法畅顺呼吸。
叹了一声后,任父开始道出:“女儿,任氏的确是出事了,这件事还非同小可,爸爸真的有点无力支撑了,股东们给我施加的压力太沉重了,爸爸有点对付不了。”
任安安听着爸爸一字一句告知,每个字都沉重得宛如胸口压着一块大石,要费很大劲才能艰难吐出一个字。
所以,任安安不敢开口催促,要爸爸一口气说完,她努力压着心底的恐惧与焦灼,让爸爸慢慢的说。
呼吸急促而又艰难的任父,经过片刻深呼吸,稍微稳定激动的心情,又继续说:“女儿,爸爸害怕,事态再这么严重恶化下去,爸爸这个总裁就要被罢免了,到时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