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好像一切都得学别人或让别人教着去做。就餐、品茶,与人交谈,握手、敬礼,查看地图,就连吐痰都得找时间找地方,不能像在腾格里旗那样随随便便地满草地乱吐。他觉得他好像穿着一件木头衣服,做什么都显得迟钝别扭,说不定还会遭到别人的白眼。开完会回到自己的房间,桑杰扎布又要被诺音高娃数落了一通:“桑杰扎布你是司令,他们都是你的属下。你和他们别那么客气,他们不是你的哥们儿,你往后再干啥得拿出司令的威严来。”桑杰扎布仰躺在床上“嘿嘿”一笑说:“你咋那么多的说道,干啥事你都跟别人两路着。”诺音高娃像一头小狮子似的又扑了上去,压在桑杰扎布的身上说:“你说,我干啥跟你两路着啦?你说,你说,你个坏大儿马子。”桑杰扎布只好翻身把诺音高娃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