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是他父亲是八路军,前些日子来过一次,现在形势一紧就想不开了。他倒是啥也没带,只身一人光杆跑的。他家就在去腾格里旗的路上西辽河的边上。乌恩是领兵梅林,我想让他顺道儿把这个家伙整回来如何?请王爷示下。”
德钦王爷听完敖音的话,眉头一皱,心情很是不爽,觉得在色勒扎布面前丢了面子。色勒扎布见状,连忙说“反正是顺道的事儿,没关系的,请德钦老弟不要多想吧。”德钦王爷见色勒扎布同意了,脸色好看多了,亲亲热热地站起身,眼圈有些泛红地色勒扎布说“王兄啊,小弟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呀,但知你也日理万机,贵旗的事务太过繁忙,小弟就不挽留你多住几日了。”说完,他转身吩咐敖音,要在今晚举办盛大的迎送晚宴,为色勒扎布王爷送行。敖音喏喏连声,走出屋去操办宴会事宜去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时,巴林镇还在酣睡中。也许是在昨晚从城东郊传来的阵阵枪炮声,让人们难以入睡,也许是国共两军都不愿意打破凌晨前少有的宁静吧。总之,色勒扎布一行出发在静悄悄的黎明之前。在他们的队伍中,又多了两个骑马的人,就是乌恩和巴根,还有一匹空鞍马,是给色楞预备的。
色勒扎布和桑杰扎布、巴图以及吴二魁骑的都是他们自己的战马,背着自己的刀和枪,人、马、枪和刀早就浑然一体了。比如,骑在马上的战士,腰用什么力,屁股下迫什么劲儿,马肚子两侧的两条腿怎么夹,两只拿缰绳的手怎么抖,都代表着一定指令,马则心领祌会。所以,当色勒扎布将腰一哈,两腿一夹,手一抖缰绳,胯下的大白马便像离弦的箭,领头冲出了德钦王府的大门。但即使走得再早,德钦王爷也要带大队的人马出府门送行,还要送出很远才依依惜别,只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直盯着色勒扎布一行人出了巴林王府的大门。
几乎是同一时间,新任热北救司令敖音正在他的办公室接电话“什么?你说是什么?我告诉你们,他们已出发了,噢,噢!里面还安插着咱们的两个人!怎么那么多人?噢,是打着追着逃兵的幌子跟着去的,都安排好了,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大漠等他们了,已经走好半天了,五个一等一高手,咋也对付得了他们四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