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多想了,想太多也只是伤神,什么用处都没有。”穆斯衡走过来抱住了她:“只要你信我,这就够了。”
她点了头说:“斯祁今天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了。”
“不用担心他,他应该是在做实验,他一旦投入到他那些实验当中去,就会无法自拔,废寝忘食都有可能。”
“实验?”穆斯祁做什么实验。
“你不知道吧,他学的可是基因研究,寻常人都听不懂的学科。”
“研究基因的?”
“嗯,动物或人身体里的基因,他唯一有兴趣投入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个了。一年前,他提出的基因研究论甚至还被国际基因研究学上采用纳入,被授予了很高的评价,也算是小有所成吧。”
林烛鱼虽然听不太懂,可她听着,眼睛都亮了:“原来,他这么厉害呢!”
“怎么?你跟着瞎兴奋什么?”他语气都不太好。
她无奈了:“你怎么连弟弟的醋都吃啊!”
“谁说我吃醋了!不跟你说了,我去做饭了。”
留下一个酷酷的背影,他明明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
等他走后,林烛鱼又好奇,穆斯祁那所谓的基因研究到底是怎么个研究法,于是想要偷偷去看看。
出了门,轻轻的打开穆斯祁的房门,却见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基因研究难不成还要在黑暗中进行吗?黑漆漆的,能看见什么?
越看越觉得奇怪,按起来了墙壁上灯的开关之后,才发现,房间里哪有人。
穆斯祁根本不在房间里。
她走进,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他不在里面。
难道…
以为他在恶作剧,她又蹲下身子往床底看去,还是没有他的影子。
沙发后面,帘子后面,包括卫生间里都看过了,甚至把楼上每个房间都翻了一遍,就是没有穆斯祁的身影。
她终于慌了,跑出门,一直跑下楼去,朝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穆斯衡去了。
穆斯衡听到动静,转身看去,就见她一脸匆忙焦急,不免跟着紧张。
“怎
么了?”
“穆斯祁不见了!我在楼上找遍了,他都不在。”
穆斯衡先是一惊,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了,甚至裂开嘴笑了起来。
“你弟弟都不见了,你还笑得出来!”她简直气死了。
他笑得更加灿烂了:“你别紧张,他没有不见,他在家呢。”
“在家?”难不成是下楼了,于是扭头四处探寻着。
“别看了,不在楼下,他在自己的房间。”
“没有!她激动的都要哭了:“他不再房间,我都找遍了。”
穆斯衡是很淡定的:“那暗室你有没有看过啊?”
“暗室?还有暗室?”
“是啊,他的房间里有一个暗室,专门是他的实验室,有机关才能打开的。”
林烛鱼被气到了:“那你不早说!我都急死了!”
“傻瓜!”他咯咯的笑着。
“你才傻瓜呢,我饿死了,你快做饭。”
“好好好,我做饭,你等着啊,很快就好。你坐一会儿,我给你倒杯牛奶。”
他倒了一杯牛奶递给她,她还生着气,不情不愿的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唇上便浮了一圈奶渍,看的穆斯衡喉头滚动。
大概她自己也感觉到了,就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将那一圈奶渍舔了干净。
这下,**的**头更是刺激到了穆斯衡的生理器官。
他紧盯着自己,林烛鱼也瞪了回去:“看什么看!”接着捧着牛奶往沙发上去了,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小小的动作给他带去了多大的影响。
“小妖精,早晚收拾了你!”穆斯衡喃喃着,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又不能强行把她怎么样,被她撩起的火气也就只能自行压下。
林烛鱼坐到沙发上,发现腰腹上已经没有那么痛了,起码比起昨天好了很多,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这么有效,而且只用一天换一次,很方便。
她感叹着药效,却不知道,这个药是穆斯衡花了很大的价钱买回来的,一滴都要上百万。
伤口那里痒了一天了,听人说,伤口发痒,说明是在长新肉了。
可这也太快了吧。
距离山庄出来,不过才一
两天的时间,就开始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