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蟥进了她的嘴里,就扒在了她的舌头上,不一会儿,鲜红的血液就从她的舌上流了出来。
她痛苦的皱起眉头,就只见血越流越多,她跟着痛的弯了腰。
可男人要的,是叫她把蚂蟥吞下去,他面无表情的站着看着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女人尽管痛的屈膝弯腰,却仍然伸手将那只死死扒在她舌头上吸血的蚂蟥给拽起来,却是她越用力蚂蟥就吸的更紧,流的血也就越多。
她痛的呜咽出来,开始双手并用用尽力气终于将蚂蟥给扯下来了,可舌头上的肉好像也跟着被撕扯下了一块,顿时口腔里面血流如注,触目惊心。
她仍然没有犹豫,再次把它放进嘴里,往更深处的喉咙处送。
可惜的是,蚂蟥再次吸附在了她的嘴里,而蚂蟥似乎也没惹怒里,拼命的往肉里面钻去。
她终于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却始终不肯认输求饶。
“把它给我抠出来!”男人总算看不下去了,对着自己的手下说着。
“你既然这么喜欢找虐,那我便成全你。你既然说你爱我,那一定是了解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施虐,你就给我好好的活着,我就不信我虐不死你,让你知道爱上我的代价!”
男人冷酷的对她说完,又回过头来,看向满目仓惶的林烛鱼和穆斯祈。
他指着穆斯祈说:“把他给我带走!”
说完他往外走去,几个健壮的男人就上来解开了穆斯祈头上的晃铐,押着他走了,即使林烛鱼喊破喉咙都没有用。
跟着被带走的还有那个吞了蚂蟥的女人,这会儿整个水牢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林烛鱼喘喘不安的呼吸声。
过了不久,那个女人又被带了回来,继续吊在那里。
她应该是被带走去取蚂蟥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可嘴里忍让不断的在流着血。
这个女人带给林烛鱼的震惊是很大的,她愿意将那样可怕的东西生吞下去,仅仅是因为爱他。
那么残忍的一个男人怎么配得上
她这样痴狂的爱意,林烛鱼觉得她傻,又觉得嘲笑她傻就是一件很傻的事情,毕竟曾经的她自己也这样傻过,为了一个人可以付出自己的全部。
她叹息,心头堵着一口气。
“他没有错…”那个女人听见她或有嘲笑或有同情的叹息声,虚弱嘶哑地说着。
“他只是…有点儿缺爱…他从来都没有被爱过…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去爱别人…怎么去爱这个世界…”
“所以就更不值得了,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要后悔,这都是我自己因为爱他而做出的选择,没有人逼我,我不会后悔。至于值得不值得,只看你爱他不爱他,爱一个人只问愿意不愿意,不问值得不值得。”
听她这么说着,林烛鱼控住不住的滴出泪来:“哪怕死了也愿意吗?”她从前也如她一般想法的。
“爱情这种霸道的东西,根本由不得你愿不愿意,我也想过放弃他,远离他,可是每当他又站了我的面前,我就会再次义无反顾的爱上他。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挣扎。”
“那一定是你还没有被伤到心死。”
“什么叫心死!”女人突然激动起来,看着林烛鱼流露出责备的神情:“那是你自己怯弱,你怕了,你不敢了,就归根到自己心死了。你的心不是好好的在你的胸腔里跳动着吗?怎么就死了?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懦弱无能吗?爱一个人,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有能力有勇气去多爱一天!”
林烛鱼收回眼,沉着目光,或许她说的是对的吧。
可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经历的事情也是不一样的,起码此刻的林烛鱼无法体谅她的心情。
可在经后多年,每每听到有关于这个痴狂的女人的消息时,她又总是深深的心痛着,羡慕又佩服她经历了那么多蚀骨的磨难后,仍然坚守今日所说的话,半分不曾改变,尽管那个男人伤她至万劫不复。
……
接近傍晚的时候,皮尔斯山脉多了三架飞机,一看就是A
国的武装机。
“你看,他来了。”
穆斯祈闻言,扒在窗户上,看着远空中越飞越近的飞机,眼底里的燃起深深的希冀。
“我哥来了!”他兴奋的转头看着男人,一副你完蛋了的表情。
男人看着他,笑的宠溺,让穆斯祈一下头皮都发麻了。
“沁晨曦,我不喜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