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这句话就够了,明天会很精彩。
万千杀设想的一切是这样的,他告诉小郡王井六一天不解毒就会死,钟况向来一根筋讲义气,只要军爷明天不能给井六把**解了,就凭京城双渣的交情,钟况明天一定会去水牢里面找他,而这才是万千杀的第二步。
可是钟况这脑子还真是一根筋……
钟况的反应和万千杀的设想相比,只有开头一样,那就是这句话的确像是一个炸弹,在钟况脑子里boom shakalaka……
草包她是中了**……?那……军爷是碰了她吗?钟况自动认为军爷帮井六解了**了。
钟况这些年穿梭妓院,自然知道那些床榻之事,当时他躲在门口,亲眼看到了井六投怀送抱,还主动求吻,那一声声媚叫都快把人骨头都叫酥了。
原来那床被子是……小郡王坐在床上,头皮发麻,他脑海里自动浮现军爷和草包耳鬓厮磨的情形,心里忽然不是滋味。
草包这是解了**了吧……真是便宜了草包了……他家军爷那种财大器粗的尺寸,钟况坐在床边苦笑,也不知道在笑谁。
这两人原本就是一对儿啊,早点成了也好,不过究竟是谁给井六下了**?是刚才那个无影无踪的面具男?可是面具男下了毒干嘛来通风报信啊?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再加上小郡王对美好的东西一直有一种偏爱,所以他在跑偏的路上越走越远……
事实证明,千万不要高估对手的智商。
钟况一想到这两人在床上纠缠的情形就觉得窝火,他妈的要是被他知道这下毒之人是谁,他一定要把他的皮给剥了!
小郡王心里越来越为井六不值,他对着床榻就是一拳,气势汹汹地跑了过去,他非要去找军爷问个清楚。
钟况说走就走,却在拐角处停了脚。
黑暗里有两个人影在交谈,钟况习武听力不错,明显听到了“云静流”三个字,他便顿下脚步偷听起来。
“今日之事你做
的太鲁莽了,明明此事与我们无关,你却偏偏要去凑热闹。”
钟况心里一激灵,听了出来,原来是穆川和穆殊两兄妹。
穆川有点不甘心地开口:“今日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了,本小姐没想到云静流的运气竟会如此之好,又躲过了一劫。”
“不是她运气好,是你太笨,找了这么一个残废来去强她,还在王爷的房间里,普通人都一眼能看出云小姐是被陷害的。”
钟况听着这两兄妹的话,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原来房里的那个瘸子是他们派来的!
“本小姐还不是求胜心切!”穆川有些懊恼,“哥哥你少再提这件事了,你这么晚私自把本小姐叫出来,不会就是想说这些吧。”
穆殊皱眉,“不说这些说什么,你总是自作聪明,这一回又将穆家拉下了水!”
“哪里拉下了水啊!”穆川立即狡辩,“这件事情又没有证据,再说当时云静流明明就在军爷的床榻上思春呢!说她自己饥渴难耐想找个男人都说的过去!”
“妇人之见!”穆殊真是被穆川所谓的小聪明气到了,他双眼含怒,立即斥骂,“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既然云小姐被下**一事与你无关,后面肯定另有其人,如今这人还没有被揪出来,但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成了替罪羊。”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普佛寺必定是要给一个交代的,幕后之人手段颇高,连钟唯别在一段时间里都被他牵着鼻子走,自然是极难对付,这样一来,穆家就极有可能会被拖下水。
穆川没想那么多,有些不以为然地耸肩,“反正不是本小姐做的,本小姐路过军爷房间的时候,云静流就已经在房间里面……那啥了……再说她现在中了**,还和军爷孤男寡女的,如果方丈一定要把这件事归到本小姐头上,本小姐也一定会拉他们下水。”
“妇人之见!”穆殊再次出言斥责,他真是对这个妹妹失望透顶,“明天你就过去跟四王爷把一切都说明了,把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云小姐,全
都讲明,你这种火上浇油的做法难以逃过王爷的眼睛,早点认错,还能避开王爷的暴怒。”
“认什么错啊!”穆川很是懊恼,“云静流没残废也没怎么的,如今还在房里好好的呢,你没看到军爷对她有多好,说不定两人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穆川恨得牙痒痒,都感觉到四王妃之位已经飞了。
穆殊一语点醒梦中人,“妹妹啊,你果真还是妇人之见,本公子刚才得到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