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便刷了两下手就准备起来,“啪!”身子刚动,那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面具男就开始发号施令,“继续洗!”
井六脸色不善,尖牙利齿地反击:“懂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本来的嫩皮都要被搓没了,你还说不干净,有病啊你!老娘好歹也是豆蔻年华的青葱……”
“啪!”一团乱泥立即糊在脸上。
今日个这是怎么了,这烂泥巴就是和她过不去了是不?
“去洗,洗干净!”
那边的男人纤尘不染,这里的女人烂泥满身。
像,这种和她做对的方式也像极了四军爷。
他为什么一直叫自己洗手,井六仔细思忖一下,很快就想明白了,她刚才为了劈晕太子,所以用右手挑逗了一下太子的耳朵,这男人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像,吃醋的方式也像。
“本姑娘还以为好汉有多爱干净呢,合着是因为这件事,不就是摸摸耳朵吗?大不了本小姐摸摸好汉的耳朵就行了,这下子可就不脏了。”
井六说着就上前,下一秒右手就搭在了他的面具之上。
“哗…….”她最后忍不住掀开了他的面具。
嗯……面具卡得死死的,井六没掰开,然后她就以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了那边的泥潭。
“顽劣!”
“我呸!”井六挣揣着从泥潭里起来,“你这臭男人再敢掀老娘试试?!”
一秒,两秒,三秒……三秒之后井六再次被掀翻,又落入了这泥坑里,再次糊了一脸泥,某女怒了,抬起两只臭脚就奔了过来。
“你这个臭男人,老娘和你拼了!”
井六直接奔向他,拿着泥巴就开始乱丢,这男人灵活躲闪,轻松躲过,“你这女人就是辣!”他眉头皱起,最后直接抓住井六的脚腕将她提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看了本座的真容,就得死。”
井六身上泥污满身,有些疲倦,“不知道,本姑娘就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为什么想?”这男人咄咄逼人,穷追不舍。
像!这种执着也像极了四军爷。
“想睡你。”井
六依旧天马行空地回答着,“自古以来都是弱肉强食,小女子我呢在这世界上无依无靠,人又生得貌美无双,所以需要找个大腿抱着,爷你这么身强体壮,财大器粗,小女子不依靠你依靠谁呀~”井六抛了几个媚眼。
“不知廉耻。”
“no!no!no!本姑娘八荣八耻背得可熟了。”
面具男忽然将她拉近,盯着她满不在乎的黑眸开口:“你对所有男人都会这样吗?只要有一个男人对你胃口你都会和他靠得这么近?”
像!井六看着这张面具,记忆已经将这他和四军爷的脸重合了。
“军爷,是你回来了吗?”
井六那双眼睛清澈,在月光下熠熠发亮,她看到这个男人沉默了,她总是这样,让他哭笑不得。
“你看到本座,只能想到他吗?你记忆里面没有一点波动?”
“没有。”因为井六压根就没有记忆,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一个存在于消失的记忆里的男人,井六当年究竟惹了多少桃花债,这些男人居然一个一个地跑过来讨债了。
他真的不是军爷?那为何他会和军爷如此之像?
这男人明显穷追不舍,“那你为什么只会想到他呢?你就这么相信他吗?你不想知道那年记忆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井六抿了抿唇,没说话。
“永远不正的#,永远不圆的6,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面具男薄唇微抿,吐出了一句让井六五雷轰顶的话,他怎么也会知道这句话?她当年究竟是跟多少人得瑟过她#6的代号?
“你……你……你究竟是谁?你知道我以前发生的事情吗?”井六干脆破罐子破摔,死脑袋一口认定,“你就是军爷!要不然你怎么会和他这么像?”
井六依旧去掀他的面具,面具被逐渐掀开,井六看到了他高挺的鼻梁,顿时心里一喜,一样,和军爷的一样!
欣喜不过五秒,井六再次被掀翻。
“看了本座的脸,必死无疑。”
井六不知道第几次从泥潭里爬起来,她看着这个面具男,怒视嗔目,很想
把他的银色面具盯出一个洞,“本姑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强词夺理的人,不就是一张破脸吗?!长得好看就应该给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