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你就放出个消息。栾誉,你倒是发个讣告啥的。易城,你也在暮城易氏宣布 一下,不然,那栾雪怎会知道这个消息?
也许是因为栾誉之前抱着我时离我太近,又或者是因为我过于着急了一些,身体开始变的滚烫起来,有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我身旁,继而,一些碎冰劈头盖脸的落下来,砸在我的身体上。
“栾誉,她的尸体需要冷冻,才能够保存的更好。”那块老姜还真是不近人情,我的身体这才刚刚暖和起来呢!
这个恶人,老古板,老封建,老顽固!我将所有的字眼全都搬出来把老祖骂了一遍又一遍,他严厉的声音就传入我耳中:
“慕蓝溪,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这点冷意你都不能承受吗?”
老祖用心良苦,那栾雪也不是傻瓜,她既然是来试探真假,一定会探探脉搏,试试气息,摸摸身体啥的。
本来,我体内的血液循环的很正常,那块老姜弄来的冰块一压下来,我体内的血液凝固,体温骤降,连心都跟着冷了起来。
那滋味比下地狱还要难受,能动,响动,却不能动,连打个寒战都不能。要是栾雪真的来了,我不知道能不能趁她不注意时,动用体内全部的力量给他重重的一击。
此时此刻,我真想冲那块老姜大喊一声:“老祖,你不要再惩罚我了,让那栾雪快些来。”
也许是我的呼唤起了效果,我强烈的感觉到周围悠悠的刮来一阵带着十足魔气的风,风声越来越大,哭着的人都停了下来,一些声音交替着响了起来。
莞尔在喊“易总小心”;易城在喊“保护蓝溪”;栾誉在喊“栾雪受死吧”;只有老祖和茶馆爷爷没吱声,也不知道他们在不在这里。
“易城,栾誉,省省吧,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只听到一阵阵强势的力量发出刷刷刷的响声,栾雪的力量一如既往的强大,她身上那股魔风,让栾誉和易城很快毫无招架之力。
“栾誉,易城,好狗不挡道,我还不想弄死你们,识趣的话,快滚。”栾雪的口气越来越大,只有她让栾誉快滚时,才是她的本性。
她恨栾誉,正如我曾经恨栾誉一样。
好像是易城喊了一声“不可恋战”栾誉固执的要留下来,一阵强劲的魔风起,栾誉和易城等众人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栾雪还真是厉害,难怪老祖说只有阴珠能够同栾雪抗衡,阴珠的力量是一股强劲的飓风,飓风不能制约魔风,起码能够相互制衡,我们也有机会对栾雪出手。
那阴珠被我亲手毁掉,难怪那块老姜毫不留情的弄了那么多的碎冰。
我悄悄的匿了气息,安静的等待着栾雪验尸。照例是一阵得意的笑声之后,栾雪的手凑到我的鼻子下面探查了一会儿,又摸摸我的手腕,摸摸身体,我屏住呼吸,内心一点想法都不敢有,生怕被栾雪察觉到什么。
“
慕蓝溪,起来跟我斗,你就这么死了多可惜,以后,我可真是寂寞啊!”本来,我料定,栾雪得知我死去以后,一定会发出那惯有的得意笑声,没想到,她竟然跟我说起了话,话音很平常,没有昔日的怨恨,只有明显的失落,甚至还带着几分哀愁。
我死了,不正是她所期待的事情吗?她为何会这样?还真是心理变态的没了救。
“慕蓝溪,你真的就这样死去吗?你死了,我依旧要夺走你爷爷留下的宝藏,想杀谁就杀谁,栾誉手中的王者权力也是我的,我可以把你爱的男子当成个玩偶,高兴时,也可以把他当做一个男宠。”
我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出手,因此,对于栾雪的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吗,只当没有听见。
“慕蓝溪,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死?”
虽然是大吼,但我万万没想到,我死了之后,栾雪她不但没有得意忘形,反而显得很悲伤。她说的话同栾誉说的话一样,连语气都一样,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她对我忽然离奇的死去是真的悲痛万分。
我俩斗了那么久,中间牵扯了太多的恩恩怨怨和爱恨情仇,到头来,我死了,她却为我难过。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栾雪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都做了什么?
之前,她屡次给我和栾誉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坑,引诱我跳进去,我为此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还有维知和暮城惨案死去的无辜者,以及城堡被她烧死的男女老幼,她是在猫哭耗子吗?
想想,没有人把自己比作耗子,那么,她一定是耗子哭猫,假慈悲。
她的目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