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不置可否,“宝藏只是个传说,有没有还不一定呢。至于南月的兵力么,父皇若想让景王继承大统,远水救不了近火。”
顾婉婷整理着凌乱的发丝道:“肃王殿下,此话差矣!”
肃王眉毛微挑,把她拥在怀里,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哦?你倒说说看。”
顾婉婷握住他的手,道:“虽然南月的兵力不能杀到北宁京城来,但必要的时候可以把北宁的兵力调走啊。退一万步说,给自己留条后路不好么?”
肃王脸上露出笑容,“你想要什么?不会是看上本王这么简单吧?”
扯过顾婉婷的小手,伸出舌头轻舔着她的指腹。
顾婉婷蹙眉,强忍住胃里的恶心,“婉婷想让肃王保护我在北宁的安全,另外要宝藏的一半。肃王也说了宝藏的事不一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肃王得到一笔意外之才。如果是假的,您也得到了南月这个后盾。对肃王来说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肃王哈哈大笑,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你这张小嘴啊,还真是能说会道。”
顾婉婷往他怀里蹭了蹭,“难不成肃王一直一来看中的只是婉婷的样貌?”
受到约请,肃王的手不客气起来,“淑妃也有过人的智谋?那你说怎么把父皇的注意力从景王身上挪开?”
顾婉婷**道:“景王主持南方赈灾事宜,可是最近却屡屡发生灾民暴乱,商道都暂时关闭了呢。”
肃王眼睛一亮,随即哈哈大笑:“好啊!”
顾婉婷娇笑道:“景王失了圣心,如果圣上再忧思成疾,不小心......。到时候别说太子之位,就是那龙椅,您想什么时候坐就什么时候坐。”
肃王晶亮的眸子里闪过狠戾,抱起她就朝大床走去。
衣衫飞出,床帐剧烈的摇晃,一场交易就这么谈成了。
......
翌日,朝堂上,户部尚书张有道提出让民间商贾集资筹集赈灾钱粮,然后开通商道的建议。
这一点自然无人反对,即不让
朝廷出钱又不让他们出血,他们只需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工部提议开凿运河,发展水陆交通,便利南粮北运和商贾往来。
许凯峰表示支持,声称运河开通还增加了士兵的行军速度,哪里有暴乱,朝廷士兵几日便到。
柳吟风一派自然要反对,他专门爱和许凯峰唱对台戏。
声称这么大的工程会劳民伤财,民间集资数额巨大,不好管理,如果出现贪墨等现象会引起民乱。重点纳税人对朝廷失去信心将后患无穷等等。
双方各执一词争吵了六、七天,最后在柳吟风的暗示下,容煊离令许墨白进户部专门监管民间集资的钱粮,如果出了问题定斩不饶。
许凯峰老泪纵横声称许墨白自小被惯的不学无术,恐难当大任。
容煊离怎么会放过这个光明正大整的许家断子绝孙的机会?而且前面还有柳吟风替他顶缸,自然就这么拍板定下了。
至此朝堂上明面上的派系就稳定了,主要有三大派系:以柳吟风为首的文臣一派,以许凯峰为首的武将一派,还有少部分随风倒的中间派。
而暗地里也分成了三派:景王、肃王和保皇派。今天肃王弹劾景王赈灾不利,私吞灾银,明天景王弹劾肃王私自屯兵、陷害忠良......
错综复杂的朝局里到处是无形的刀光剑影。
经过近一个月紧锣密鼓的筹备,加开的恩科和武状元的选拔都开始了。柳吟风和许凯峰等人都忙了起来,二人在朝堂上经常明嘲暗讽的对掐。
而坊外关于许墨白明目张胆勾引柳吟风侍妾,给柳吟风戴绿帽子的传言也传的沸沸扬扬,甚至编成了话本子。让许柳两家的矛盾在众人眼里又上了新的高度。
顾小九还是隔三差五的去济世堂,也听到有关的风声,但她压根没往心里去,该干嘛干嘛。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呗。
唯独和以前不同的是,胖妞儿十公主成了沁茗轩的常客。除了沁茗轩的粮食下的快了许多,倒也没太大的影响。
这天十公主又
来了沁茗轩,一边吃着顾小九按现代的方法让厨子做的蛋糕,一边看着顾小九摇头晃脑的背着口诀在铜人上练针灸。
她一口吃完手里的蛋糕,打了饱嗝道:“你天天对着个光屁股铜人有什么意思?也没看出你练出个什么花样来。”
呃!顾小九恶寒,这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