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较之平日里的严肃和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他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的青春与活力,也让人觉得亲近了几分。
但是多数情况下的他都是穿着古板并且严谨的西装。
迎面走来的韦则临则是一身黑色的运动套装,头上还戴了一顶白色的帽子,脸上架着一副帅气的墨镜,整个人看起来高挑而且引人注目。
人的身材好,果然是穿什么都好看!
“没想到那么忙的谭董会约我?”韦则临与这个赌神可没有什么密切的来往,可以说,这是第一次,他们正式见面。
其实上次在家中的聚会上看见谭又盛的时候,他对这个讳莫如深的男人便没有什么好感,毕竟他们两个同样都是备受关注的事业有成的年轻人,都赢得了许多女人的青睐和仰慕。
但是就是这样优秀的人,总是有想要跟与自己同样优秀的人一较高下,从而证明,只有自己,才是最优秀的。别人的优秀在自己的面前,也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不值一提。
“我也没想到那么忙的韦总会有时间来见我。”谭又盛将戴在自己头上的那顶深蓝色的帽子摘掉,然后浅笑着看着韦则临,人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都已经这样好的态度了,如果韦则临还不给面子,那么就是韦则临不识趣了。
向来擅长与人周旋的韦则临,自然不会让自己处于一个被动的位置,他在谭又盛一旁的那把木椅上坐下:“不过就是忙里偷闲罢了。再说了,谭董都亲自邀约了,我能不给面子吗?”
谭又盛浅笑了下,然后亲自为他倒了杯茶水:“能猜得到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
“除了元蕴蓝这个女人,我想我们之间没有其他的交集。”韦则临直接道破,也不拐弯抹角。
谭又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说话还真是直接。”
“没必要
拐弯抹角,大家都不是笨蛋。”韦则临淡淡地说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跟元蕴蓝的关系。”谭又盛轻挑了下眉头,这句话恐怕只是铺垫,重点还在后面,但是他所要说的内容却全是建立在这句话的基础之上的。
韦则临学小心地将这句话消化了一下之后故意装糊涂道:“所以呢?”
“我并不是那么大度的人。”谭又盛说完再挑了下眉。
韦则临点了点头:“我也不是。”
“韦总向来聪明,我觉得不必我多说,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韦总既然知道元蕴蓝是我的女人,现在也知道我并不大度,那么总该知道,以后要怎么做了吧?”谭又盛还是好言好语地说道,韦则临毕竟是这座城市的风云人物,如果真的撕破脸了,对谁都不好。
可以用比较温柔的方式解决的,那就不要选择粗暴了。
原来是警告他来了?但是偏偏他韦则临是不吃这一套的人。再说了,元蕴蓝跟他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他凭什么敢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元蕴蓝是他的女人?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韦则临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才开口道:“我不知道谭董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要来跟我说这样的话。”
“不是莫名其妙吧?韦总自己做过什么,心里应该清楚。电梯里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但是什么时候轮到你英雄救美了?”谭又盛虽然脸上始终带着最恰当的笑意,但是那样的笑容却比不笑的时候更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但是韦则临可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给打发的人,他正视着谭又盛:“如果我不救她,谭董确认自己每一次都能出现地及时吗?”
“你这句话好像话里有话?”谭又盛总觉得韦则临的这句话还有另外一层提醒的意思。
可是韦则临也不可能将那天林以娜找人去收拾元蕴蓝的事情告诉谭又盛,毕竟林以娜是他表妹,他不可能陷她于不利之地,所以他也没有深入地说下去,只是适时地停住了:“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告诉谭董,如果有的事情你做不到,你就趁早放弃,有的人你没本事保护,你就趁早放手。”
在这座城市,很多人对他都是唯唯诺诺的态度,敢用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的,恐怕也就江家的大公子,韦则临了!
谭又盛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韦总应该不怎么待见蕴蓝的,但是现在看来,态度有很大的转变啊?”
“人总是会变的,难道有谁可以做到始终喜欢或者始终憎恨一个人吗?”韦则临淡定自若地回答道。
谭又盛看着他,脸上的笑意终于慢慢消失了:“从来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