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听到村里出了这种事,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了解情况。当他到了祠堂的那口井查看了一下情况以后,然后村里组织村民到井里面去把尸体打捞出来。
我爸的脸色越加的苍白无色。我以为他是生病了还是什么,于是上前问我爸怎么了,但是我爸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什么事。
只是他的表情变得十分沉重,貌似在想些什么。我很担心父亲的情况,但是我隐隐约约觉得父亲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我继续问,父亲看到我这么执着,仰天长叹。
他说,这口井在村子形成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口井表面上看起来是口很普通的井,但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用了。
村里的人也点了点头,我表示我出生以来就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去用这口井打水。
当初我只是觉得这口井在村子外面,太远,没人愿意来这里打水而已。
他说这口井十分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每一年都会有一个人死在井里。而且死的方式就有几种,有跳井自杀的,失足掉井的,醉酒摔倒的。
最奇怪的是,只要是在这口井里死了的人,无一幸免全都不能托生。
所以导致没有任何人敢去用这口井水,是因为它每年都出事,觉得这口井不吉利。
村里的人听了有点躁动,有些人开始害怕起来,于是询问道:假如死人不能托生,那他们会怎么样。我爸的语气很沉重,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
“那就是,找,替,身!”
找替身,就是横死的人为了能早日托生为人,找来一个阳寿快尽的人,让其为了自己死去,这样的话,横死之人就能托生。
这些都是一代代人流传下来的,至于真假,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吧。
此时,村长把捞尸的人找来了。父亲很快就走了过去,村长和父亲都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说些什么,似乎都知道其中的奥妙,或者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
捞尸的人用绳子束缚住自己的腰,一步一步慢慢荡下井里面去。
捞尸的人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尸体,并且用另一条绳子束缚住尸体。然后村民就一下一下的把尸体和捞尸的人慢慢拉上来。
打捞上来的尸体平放在旁边的地上。
伴娘她嘴唇只是泛白发紫,但是依旧这么美,那井水仿佛衬托了她清纯的样貌。她看上去好像只是睡了,但是我发现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是我当时脱下来让她披上的。
父亲走到尸体那里,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我的衣服。于是转过来问我这是不是我的衣服,我点了
点头。
我还没来的急解释衣服为啥在她身上,父亲就直接在我脸上甩了一巴掌,说我糊涂。衣服怎么能随便给别人呢。
我捂住被打的泛红的脸看着父亲,我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知道今天平常不发火的父亲,今天十分气愤。伴娘的家人听说尸体被捞了出来,就赶了过来。
当伴娘的双亲看到尸体以后,都痛哭起来。老太太甚至一度的伤心过度晕了,不过幸好身体没有什么事。伴娘的哥哥看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如此死法,十分气愤的说:“如果你们村里不赔我们钱,那么我们就直接报警。”
村长听到他们这么要挟,连忙走过去和他们和他们谈,看看这事情还有没其他的办法。但是伴娘的家人十分的强硬要求村民赔偿,无论村长怎么和他们谈都没有改变主意。
村长很无奈,只好去劝村民拿钱。而村民们这边不是不想赔偿伴娘的家人,而是真的拿不起这钱。村长这时候十分难做,无论是伴娘那边,还是村民这边,都没有谈到一个令双方满意的结果。
伴娘的家人看这赔偿是谈不成了,于是转身打算离开。我看到伴娘家人准备离开,询问这尸体怎么办。他们哼了一声,说尸体现在在哪就放在哪就行了。在他们村子,横死的女孩是入不了祖坟的,也不能运尸回村。
村民们都解散回家,就剩下我一个人在现场。我看见伴娘的尸体孤零零的留在井边,我觉得那里的环境不好,容易让尸体腐烂。于是我善做主张,把尸体背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我背着湿哒哒的尸体一步一步慢慢的走,村里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村民们都被找替身这事吓得连门都没有出,估计都在家里求神拜佛不要找自己吧。
不知不觉就背回了家里的院子,我慢慢的把尸体放在地上。我的衣服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被尸体的井水弄湿了,我坐在院子里面把衣服吹干就打算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