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容元昌一见到他进来就问道。
“没闹出什么大动静来。只不过凝仙子受伤了。”容海沉声讲道。
“是那个管家出手了?”容元昌问道。
“对,后来是管家赶到,才避免了一场大乱。不过在那之前,端王妃已经先行离去了。”容海将探者来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
容元昌沉吟了一下,讲道:“果然,那挂架也不简单。准备一下,到时候去会会他。”
“是。”容海恭敬地应道。
“另外去通知红殇,一切都在计划当中,让她按照计划进行便可。”
“主子,那那件事我们要如何准备?”容海意有所指地问道。
容元昌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看着窗外道:“先让他们多活几天,等到日子定下来,再与他们算账!”
容海谄媚地笑起来:“主子,要不了多久,这天下就是您的了!”
“哼,迟早的事情。事情都安排下去。记住,千万别走漏风声!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容海赶忙应道。
就在他们处心积虑谋划着一切的时候,花司寇却站在窗口,显得无所事事。但没人知道她此刻心中的难受。
她的丈夫就要娶别的女人,她这个受过二十一世纪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即使环境变了,在这一点上,她还是无法融合进这三妻四妾的文化。
心里闷闷的,想要发泄,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花司寇,你何必将自己逼到这种境地呢?”她忽然笑起来,自己也搞不懂,原先明明很豁达的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起来。
“还是有改变了吧?”她扪心自问,如今的自己再也不能置之度外,放入了感情进去,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
“小姐,你刚才为什么不教训那只羊?”卷耳忽然从背后冒出头,皱眉问道。她家如今的实力她可清楚的很,虽然市场失灵,但是要教训那个家伙,绰绰有余!
花司寇无奈地叹口气,“憋屈啊!”
不知道为什么,从来
不依恋人的她,忽然很想去看看花战。但此刻辛芮不在,天牢守卫森严,以她自己如今自身难保的身份,估计进不去。
想了想,带着卷耳直接冲到了皇宫。
辛庆延似乎对她的到来早有意料,并未亲自接见她,而是派了太监总管带她去了天牢。
花司寇也不在意,风风火火地赶去。也不知如今父亲怎样,越接近天牢,她发现自己竟然越紧张起来。
“端王妃,前面就是。奴才已经传下皇上口谕,不会有人阻拦您的。但是并不能呆太久,不然会引来麻烦。”太监总管小声叮嘱道。
他话中的意思花司寇明白,掏出一样小法宝悄悄塞入她手中,道了声谢便转身往里面走去。
天牢里面阴森森的,关押着很多朝廷重犯。花司寇一路走去,有许多人都冲过来站在阑干内往外抓手,喊着救命。
她收敛了目光,径直往前面走去。花战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重兵把手。
“寇儿?”花司寇进去的时候,花战正坐在石床上调息,看到她突然出现,很是惊讶。
见他并没有被严刑拷打的痕迹,花司寇心里重重松了口气,笑着上前:“女儿来看父亲,有什么好惊讶的?”
花战叹气道:“我知道你定然会来,不知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他的这个“他们”指得是谁,花司寇自然明白。皇上、辛芮、容家……还有其他一些朝中官员。
她摇头道:“爹爹就放心吧,如今我好歹还是端王正妃,他们不看僧面看佛面,不会将我怎么样。”
“马上就不是正妃了。”她的话才刚落,旁边就传来一声嘀咕。卷耳嘟着嘴,不高兴地讲道。她一直觉得,对那个公羊公主,就应该灭灭她的威风,让她不敢嫁入王府才对!
“什么?”花战心中一凛,心里一个念头闪起,问道:“是不是和亲的事情?”
他之前就听到过风声,所以一直都很担忧,没想到他才刚被革职,就出事了。
花司寇笑着讲道:“父亲不用担心。如果辛芮真的要娶,那这王妃我也就不要了。我们也不是非靠他不可。”
“可是……”花战还是有些担忧,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自己女儿的神色,忽然叹了口气道:“在爹面前还装。难受就将出来,没人会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