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花司寇往里走去,蓦地笑了起来:“这地方环境还不错嘛。”
令人想不到的是,这地方竟被人生生搬下来一座楼宇。亭台楼阁,花园鱼池,因有尽有。就如同是在陆地上一般。
“死地一处,生无可恋。环境再好又如何,老朽生不如死。”前方传来满是惆怅的声音。
花司寇循声望过去,发现声音是从屋里传出来的。
“小姑娘,你且进来,老朽与你说说话。哎,多年未见人,恍如隔世啊。”老者说着,咳嗽起来,仿佛一下子又苍老了许多。
花司寇抬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心里多留了个心眼。这老者不知与那容红殇有什么渊源,可以看出她虽然将他困于此,却并未想要苛待他的样子,似乎在竭力让他住得舒服一些,当真是奇怪。
“老人家,你为何会被人囚禁于此?是何人这样对你?”花司寇明知故问,并未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哎,孽债啊!”老人家一声叹息,似乎并不想讲这个话题,只唤她:“姑娘,可否快些,老朽怕是,怕是……撑,撑不住了。”
花司寇心下一急,赶忙加快了步子。不会那么凑巧,她正好来见人家最后一面吧?
这处楼宇是一层三层建筑,门庭非常高阔,做式也很考究,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能有。她对这位老者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紧步穿过厅堂,往里走去。
声音是从里边传来,那老者应该在内堂。走了没多久,她果然看到一间内室,此时房门打开着,隐约可见里面有一人影。
花司寇加快脚步,边走边问:“老人家,你与容红殇有何关系?”
既然他绕过话题,那就只有她主动问了。
“容红殇……”老人家的声音一下子悠长起来,念这名字的时候,似乎在细细品味,又像是在咀嚼,但花司寇细心的发现,他念
这名字的时候,透着一股非常纠结的恨意。
纠结的恨意?她多少有些明白过来,这两人定然是相识,也许曾经感情深厚。
她一脚跨进门槛,抬眼往里搜寻起来。老者应该就在这里:“老人家,我到了,你有什么愿望就请说……”
她那个“吧”字还未说完,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惊恐的喊声:“你?你!”
花司寇望过去,却发现那老者忽然捂住脸,颤抖着喊道:“怎么是你?这怎么可能?哈哈哈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花司寇一惊,立即上前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是谁要杀我?”
“哈哈哈,不可能,你不可能还活着。你要是还活着,那我又是在干什么?我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老者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是谁?是谁要杀我?”花司寇上前质问,但还未靠近那老者,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冲了回来。
她心中一凛,冷冷地望着老者:“炎火巅峰!”
“哈哈,炎火巅峰又如何?你是金尊强者又如何?我们都是被人宰割的对象而已。哈哈哈啊,不,不对,我才是被人宰割的对象,你不是。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没死!”老者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脸,语无伦次地喊着。
花司寇心火直接蹿了起来,厉喝道:“何必装神弄鬼,你如此费尽心机引我来又有什么目的?既然自知出不去,那我们干脆就来做个交易。我将你救出去,你将知道的都告诉我。”
老者的声音停了停。花司寇一见有戏,抓紧时机说道:“我只想知道裂日崖上,有谁参与了。其他的,你可以保持沉默。”
老者的身子微微颤动着,陷入了沉默,似乎在做思想斗争。他想抬头打量花司寇,但又怕她看到自己的样子,只低头捂着脸,支吾地讲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你就这一次机会。”
“好。”老者想了想,有些松动。
花司寇心中一喜,正想说话,却听老者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而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被废了?哈哈哈,废物!没死却成了废物,花司寇,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这比杀了你还让你绝望吧!”
花司寇脸立即黑了下来,冷冷讲道:“你信不信,计算我如今修为全无,也能杀了你。说,是谁要杀我,还有将你知道的关于长生之秘的事情都说出来。”
老者却突然没了动静,像是陷入了回忆。他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讲道:“好吧,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的也够久了。我答应你。你不是想知道是谁要杀你吗?你也许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