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陡然一惊,手中的园丁剪一下子就掉落在地,如果不是邬煦夜眼疾手快的话,只怕那锋利的剪刀就会扎在虞婠曦的脚上了。
“新方法自残?”邬煦夜把手中的园丁剪丢到他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冷声质问虞婠曦。
“谁叫你悄无声息地站在我的身后,人吓人当然会吓死人啊!”虞婠曦忍不住开口去为自己辩驳道。
“跟我来!”然而邬煦夜却并没有去回应虞婠曦的话,而是冷然道。
“做什么?”虞婠曦并不知道邬煦夜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她仍旧定定地站在那里,怔怔地问道。
“虞婠曦,你是老天爷派来专门来考验我的耐心的么!”邬煦夜顿住,转念一想,走到虞婠曦的面前,一把扯过去。
虞婠曦本来是想要摆脱他的,可是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她也只能任由着着他为所欲为了。
“你要做什么?!”虞婠曦没有想到邬煦夜居然又会把自己给领到了那个阴森森的地下室。
“做什么?虞婠曦,你觉得孤男寡女在一起,****还能做什么!”邬煦夜的眼眸微眯,步步紧逼。
虞婠曦的脑海里面浮现那晚他在这里把自己给强占的场景,双手紧紧地环抱住自己的手臂,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呵,你当真以为我会再碰你!如果那晚我没有用药的话,你当真以为我会碰你这具散发着腐臭味的身体!”邬煦夜看到虞婠曦一脸戒备的神态,不禁嘲讽道。
“什么?!”闻言,虞婠曦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无比,她任凭她怎么想也想不到邬煦夜居然是用药才强要了自己的身体,对于她来说,这该是比言语来羞辱她,还要来得剜心。
“既然你如此嫌弃的话,大可不碰我!为什么非得用折磨你自己的方式来羞辱我!”虞婠曦怒然质问道。
“或许我应该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地痞流氓的,可是那些人笨手笨脚的
,我怕万一不小心把你给弄死了!”
邬煦夜说得好像碰了她的身体,就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口口声声都是在说自己并不想,却又逼不得已要去占有她。
“呵呵,哈哈!”虞婠曦听到他这听起来那么牵强的理由,却是只冷冷生笑,倒是这笑声令邬煦夜觉得莫名其妙的。
“虞婠曦,你在发什么神经!”邬煦夜的眉紧紧地蹙在一起。
“邬煦夜,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害死你的弟弟的,好,我也已经认了!可是你现在居然用如此牵强的理由将我给禁锢在你的身边!你简直就是一个魔鬼!”虞婠曦终于停止笑声,冷冷地看着邬煦夜。
?“呵,魔鬼么?虞婠曦,你体验过那种从天堂,重重地跌落到地狱,跌得面目全非的感觉么!”邬煦夜倏地地捏住虞婠曦的下颚。
他的眸光似是被冰浸染过一般,那种寒凉直达心底。
“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得把我给牵扯进来!”虞婠曦似是不解道。
“没关系?邬煦晨不是你的未婚夫么?虞婠曦,你错就错在,当初不应该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而去接近他!邬家的人,并不是你可以招惹得起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虞婠曦呆愣愣地看着邬煦夜。
他明明在不久前,还在自己的面前扮演成一个因为失去弟弟,而百般痛苦无奈的好哥哥的形象,为什么现在他的字里行间却是都透露着对邬煦晨刻骨的恨。
“不是都说父债子偿么,那么换句话来说夫债妻偿,倒也是人之常情!虽然你还没有成为他的妻子,但是你与他的关系非常!所以他所欠我的,就由你来偿还怎么样?”邬煦夜的唇畔虽然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但是那笑却是看得虞婠曦心莫名的慌乱。
“你在说些什么?晨欠你什么了,我又能怎么偿还?就算我真的想要替他偿还,你至少也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是不是?”虞婠曦虽然被他
的冷冽给震慑到,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对他说道。
“合理的理由?虞婠曦,你倒是第一个敢向我询问理由的!”邬煦夜薄唇微勾,眸中闪过晦涩不明的光芒。
“难道一个人可以无缘无故的恨一个人么?”别看虞婠曦说得这么的义正言辞,但是她的手心却是已经出汗了。
“虞婠曦,你刚刚说的话,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就好好地教你该怎么讨得我的欢心!”虞婠曦被邬煦夜一拽,稳稳地跌入他温热的怀抱里面。
虞婠曦在他的怀里微微地挣扎着:“我为什么要讨你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