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依师侄之见应该如何?”
这说话的长老辈分比王单丰要低一辈,看这人说话的时候怒目瞪眼,激动昂扬,想来也是个火爆脾气的人。
“以我之见,直接把那小弟子抓上来,想问什么搜他的记忆不就结了,还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嘛。”
王单丰笑眯眯地,那坐在王单丰旁边的另一位长老就说话了。
“要不怎么说你蠢呢?直接抓回来拷问完要是跟那位大能没什么关系还好,要是关系莫逆,你怎么收场?”
“哼!反正我也看那小崽子不爽,吊儿啷当的,一点都没有把师祖们放在眼里!”
王单丰笑眯眯地说;”上次那位大能尽败我宗内高手,实力足以把青云宗连根拔起,可是人家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是留下来大堆的天才地宝说作为补偿。”
王单丰长老旁边的那位也是回忆如昨的说;“是啊,当时我也是被那位大能的凶辣狠厉吓到了,一身干干净净朴朴素素的,却让老夫感受到了一股野兽般的气息。
也不大开杀戒,还稀里哗啦地送了堆东西,我还以为他要让我们护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
结果就是让我们收留个弟子。”
坐在坐垫上上身都已经快趴到地上了。王单丰抚了下胡子说:“这就已经能说明很多事情了不是。这杜青武气节有度,还这么谨慎小心,心态上就是一块强者的料子。而且他还潜力很大,老夫觉得这人前途无量。”
有一位长老说“之前不是听说判天宗的人一直在追杀什么人,好像已经得手了。”
自称师侄的长老嗓门大的跟海马似的:“判天宗?就是那个一等势力判天宗?”
听几位长老的议论,王单丰也是见怪不怪,;“那判天宗的催命判官有一支判官笔,凡是被以特殊方式用此笔写下名字的人,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被判天宗感知到。那人能逃几千年,也算是大有能
耐了。”
王单丰左手边紧挨着的长老说;“是呀,我们青云宗也就能在这东域的卧龙城这块算个有头脸的势力,要是出去跟人家比试,非被人家比的渣滓都不剩。”
“杜青武身后的大能算一个,那被判天宗追杀的人也算一个。还有那催命判官催无命,都是我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你这算什么,光判天宗宗内,化圣境的强者就有五指之数。”
头一次听说这样的情报的几位长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夜晚静凉的像湖水。风也都装起了忍者,蒙上了一层层黑纱。
杜青武并不是安心地在路上走着,而是动用了身法,加快了赶路的进程。
出于强者的本能,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知道今晚可能有人对他不利。
所以快步行走赶脚程,如果是那传功阁的几位老小儿要动手,那他几乎没什么胜算,只能尽快地赶回山洞,拼着力气造些阵法出来,准备一搏。
但杜青武明显想多了。几位长老只是对他与那位大能的关系感到好奇,而且听几位刚才的谈话,似乎并不知道那判天宗所追杀之人就是杜青武背后的“大能”也就是杜青武的真身。
忌惮大能的复仇,这青云宗内其实没人敢对他不利,除非他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
“来了”,一直警惕着的杜青武在走到后山的入口的时候就听到了细微的动静从前方传来。
看样子并不是高手要对自己出手,只是些不知死活的小弟子。
反正这青云宗也不是他家,他也没有什么感情,弟子,杀就杀了,又不是没杀过。
杜青武装作没有察觉,但是故意放慢了脚步,还特意一直面朝着相反的方向,尽量不去看那边,造成一种假象,来麻痹敌人。
边走杜青武还在边想:“会是谁呢?八成是伍迎兴,可能今天抢了太多的风头,气不过,来寻仇了。”有时候得罪像伍迎兴这样的人就是那么简单,抢了他的风头他
就不开心了,不开心了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过那伍迎兴在弟子中的实力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自己怎样闹不太大动静的情况下送他归西,上次严文浩的死刑堂没有证据只是怀疑就三番五次地刁难。”
“最好是能悄无声息地做掉,还不留下证据,否则又是一堆的麻烦,本来还想趁着**之选,装作失手杀死你,现在你送上门来,是你自己找死,那可就别怪我早了一点送你上路了。”
杜青武估计埋伏的人就躲在那颗两人合抱之粗的桦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