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跟你认错行不行?”老太太哭着求道。
对于任斌的母亲,她不责怪,但也并不同情,一个曾经被家暴的女人,不寻求正确的解脱,哪怕是和那个施暴者同归于尽呢?她没有,反而是借着另一个女人的痛苦,寻求自己的解脱。
更甚至说,在傅帼英的眼里,她和苗娟是一样的,同样遇到了人渣,同样抱怨自己的命运坎坷。她们一面在心里咒骂人渣,却在另一方面纵容自己的儿子,教他们如何自私,如何利己,培养着下一代的人渣去祸害别人。
傅帼英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对于有些人的道歉,是不值钱的。”
“你到底想怎样?非要逼我们死吗?”任斌刚提高了点嗓门儿,被傅帼英一个眼神,又吓得没声儿了。
“你们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只不过,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你想离婚可以,但是要把欠我们傅家的东西全部还回来。”
任斌不解,“我,我欠了你什么?”
“这房子好像是我们傅家出钱买的吧。”
“什么意思?你要我把房子给你?”
傅帼英不说话,默默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房子给你,你让我们流落街头啊?!”任斌竭力压着他的暴脾气,“芳芳,我求你了,你背后有个那么大的金山,还贪图我这点家业干什么……?”
没等他说完,傅帼英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抽,“再敢胡说八道,我把你舌头拔了。”
任斌吓得赶紧闭嘴。
“杜总不是我的什么金山,你们当初去找人家闹,我已经丢了工作。以后,我是肯定要住在这里的。你想离婚可以,但是,离开这里的,只有你们。”顿了顿,“我给你们两天的考虑时间,过了这两天,这辈子别想离婚。”
说完,她走了。
任斌瘫坐在地上,彻底没了力气。
他看着房里卧床不起还神神叨叨的父亲,再看看毫无主见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