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满满的报了品牌。
傅帼英更加糊涂了,口中木讷的重复着推销员的话,貌似还要问下去,被忽然从后跟来的杜忻原打断了。
他从傅帼英手里直接把东西拿走,扔进推车里,然后拉起她胳膊就走。“买东西快点儿。”
傅帼英一脸蒙圈,边走边说,“这东西有用吗?我没说要买。”
“你肯定用得着。”这是什么女人?连卫生巾都不认识?
不对……
走出去几步,杜忻原一想,他可不想每次来了都这么丢脸,还是一次xìng买够的好。
他又把车推回来,一句话没说往车里扔了五六包。
这把推销员高兴坏了,“要是量大,这边还有加长夜用的。”
离开卫生用品专区,傅帼英看着推车里的东西始终不明白,这花花绿绿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杜总,此物究竟何用?”
杜忻原眼皮一沉,眼睛直视前方,漫不经心加不耐烦,“女人用的。”
“用来做什么?”
杜忻原脸色微微泛红,眼睛斜了斜,“你真不知道?”
傅帼英满脸真诚的摇摇头。
杜忻原沉默了一会儿,“回去让忻杰告你。”
又问那二爷,我怎么没看出来,那位二爷如此博学?
“这些差不多了,衣物尺码我刚才问过忻杰,是他告诉我的,你要不要再试试?”
傅帼英环视周围,这么多人,我怎么试?
反正她的心思也不在这些上,干脆指着体育用品区的哑铃,“不必了,我只想要那个。”
杜忻原服了,还真是与众不同的女人。
买完东西回家,杜忻原开车,不时对副驾驶上泰然自若喝酸nǎi的傅帼英侧目。
我请的这叫什么保镖?
车不会开,东西拎不动,除了会吓唬吓唬人其他啥啥不会。
咱俩到底谁是谁的主子?
傅帼英感觉得到旁边有人瞄她,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