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歹徒发现这女人好像会功夫,调头就跑,傅帼英随后飞起一脚,将那空桶踢飞,正砸中歹徒后脑勺。
歹徒一个踉跄,最后栽倒在地。
傅帼英紧跟着过去,抓住他的两只胳膊用力一扯,脱臼了。
歹徒哇哇乱叫,惊醒了杜忻原,他打开窗户朝下看,看到一幕:一个断了胳膊在地上鬼嚎的男人,以及那个站在他旁边全神贯注玩儿打火机的女人。
“啪,啪,啪……”
火苗一会儿燃一会儿灭,照的傅帼英的脸忽明忽暗。
此乃何物,甚是有趣。
刚把人胳膊弄断,就在这里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玩打火机,这是个什么神经病啊。
地上的男人不仅胳膊疼,心里更是饱受摧残。
杜忻原下了楼,问,“怎么回事?”
傅帼英把打火机揣进自己兜里,“后院还有一个,他们是来纵火的。”
杜忻原这才闻到自己院子里全是汽油味儿。
他俯视地上的歹徒,“吴哈派你来的?”
歹徒原本嗷嗷叫唤,但听了杜忻原的质问,他反而咬牙把嘴给闭上了。
傅帼英看着打火机的火苗,“人赃并获,这次能给吴哈定罪吗?”
杜忻原双手chā兜,“吴哈的手段你是见过的,能派他们来,就一定准备了后路。他们不会招的。”
“大刑伺候,不信他们不招。”傅帼英一本正经的说完这句,又一次打着打火机。
杜忻原一脸黑线。
大刑伺候?你以为这是古代啊?
越看她手里的打火机,他越来气,一把抢过,“这是证物,不要乱玩儿。”
说完,他转身朝屋内走,“你看着他,我去报警。”
傅帼英手上空落落的,她朝地上的犯人一瞥,犯人心脏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
救命啊,怎么又让我和这女神经病在一起啊。
* * *
一夜过后,杜忻原早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