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尴尬。
“哎呀,还愣着干什么?”杜忻杰起身把她拉到座位上,“快坐吧,都是自己人了,怎么还这么拘谨?”
傅帼英被按在兄弟俩之间的座位上,感觉这沙发忽然有点扎屁股。
杜忻杰往旁边一坐,对她越来越好奇,“小傅,你家乡是哪儿的呀?该不会还有什么女人不能上桌这种陋习吧?”
傅帼英:……
陋习?
她摇了摇头。
“你放心吧,咱们这儿,男女平等,想坐哪儿坐哪儿。”
说着,杜忻杰注意到她手里还没拆封的手机,“手机?哥,你买的?”
“嗯,以后便于联络。”杜忻原端起水杯喝水,眼角淡淡的朝傅帼英倾斜。
杜忻杰一脸兴奋,“诶!这么说,你答应留下给我哥做保镖啦?”
我好像还没答应呢。
“我……”
“手机会用吗?不会的话让忻杰教你。”杜忻原打断了之后,兀自上楼去了。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傅帼英一头雾水,心说这人怎么老不让人把话说完呢?
“行了,别管他了,我教你用手机。”杜忻杰从拿起手机,拆开包装,“诶,对了,光有手机还不行,得办卡呀。你有身份证吗?”
傅帼英想了想,便从兜里掏出电话卡,“你说的是这个吧。这是杜先生办的。”
“杜先生?”杜忻杰觉得这个称呼挺有意思,在公司习惯了听人管他哥叫杜总了,猛的一改,还怪别扭。“呵,你这个称呼有趣。以后去了公司还是叫杜总吧,这个总,才是现在对领导级人物的称呼。”
傅帼英心里默念,总,杜总……
为何感觉上更像总管太监的称呼。
杜忻杰把电话卡安进手机,然后开机,存上杜忻原和自己的电话,然后微信里也加了他们俩的好友,教她怎么打开信息,接听电话。
“我们这儿的人一般已经不打电话了,没什么大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