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要靠吓唬人来脱身的境地了。
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找回自己的ròu身,再见到陛下。
唉……
“关于刚才发生的事,你有没有想问的,或是想说的?”
杜忻原终于沉不住了,他就想问问,当时她是怎么想的?拿个餐刀一顿耍宝,就不怕真把那家伙手指头给剁了?
傅帼英的目光从窗外转回来,琢磨着他的问话,“我是不是太鲁莽了?……”
杜忻原:你还知道你鲁莽?那可是伤人罪,真把吴哈手指头剁下来,你我都完了。
傅帼英眼神淡漠,接着说,“竟留下了活口。”
“哧!”
车差点儿撞树上。
什么?
“你是后悔没有杀人?”
傅帼英若有所思,“那人事后必不会罢休,况且,此等恶人当人人得而诛之。”
你还人人得而诛之?小词儿整的挺溜啊。
杜忻原气的翻白眼,“这是法制社会。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难不成现在还有那么落后的地方吗?动私刑?我们不是吴哈,不能触犯法律,知道吗?”
“就算他不是好人,也该由警察来处理,轮不到你我私自处置。”
傅帼英抬了抬头,通过后视镜与杜忻原对视,“那你为何不报警?”
“报警?证据呢?你没听见那个记者说,那是他自己摔的吗?”
“可他是被人打的,能看得出来。”
“问题是,受害人不承认,警察就不能立案,懂吗?”
不懂。
这里的官府不查的吗?
不过也对,我若不是陛下身边的密探,也无权先斩后奏。以后,还是要谨记这一点。
见她闷着头不说话,杜忻原倒有一丝心软,毕竟刚才她帮我解围的。
也是,一个闭塞山村里出来的姑娘,怎么懂得了那么多?
看来要用她,还得先普法。
“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不过,我们和吴哈不一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