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指头是绝对能点的过来,要知道第二纵队的编制相当于是一个军。至于步qiang,三八式没有,中正式和汉阳造少的可怜,就连老套筒也不够,导致有些人上战场时手里拿的是冷兵器,反而那些用复装zi弹改装而成的地雷倒是做到了每个人手里有五、六枚。
当初新四军某师高层将攻打南河渡的任务交给第15旅第43团、将阻击古昌日军增援部队的任务交给第二纵队,是考虑到攻打南河渡的任务需要速战速决,而有了数量足够的zi弹地雷之后,阻击日军增援的任务第二纵队已经可以胜任。
其实理解起来很简单,第二纵队只要在日军的增援路线上不断埋设zi弹地雷拖延后者的行军速度,等到第15旅第43团攻下南河渡之后,日军的增援部队就会因为失去增援目标从而撤回古昌县城。然而,就算是为了完成这样一项看上去相对比较简单的作战任务,第二纵队仍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就连政治部主任(肖钢)和司令员都一死一重伤,否则就不会出现眼下池凌波跟卢文平一明一暗联合指挥第二纵队的这个局面了。
正是有以上这些因素在里面,新四军某师高层才会同意让卢荣光带领的那个营暂时“加入”(假扮)第二纵队,反正只要不是穿着军服,就很难有人辨认得出真伪。
当然,在“西流河战斗”爆发之前,新四军某师高层命令第二纵队派出一部分人进行就近观察,以防汪清海等人搞小动作。
本来,以副司令员身份暂时代理司令员这个职务的池凌波,打算将这项任务交给别人,但由于卢文平主动要求和一再坚持,他才决定派出他的那个jing卫班,全部换上便装和只携带短qiang,在卢文平的带领下进入那个阵地,与汪伪华中地区自卫军第六师卢荣光带领的那个营混在了一起。
对于这十几名不速之客(指卢文平和那个jing卫班),卢荣光其实非常排斥,毕竟几天前双方之间的关系还是生死敌人。如果不是收到汪清海用电报发来的命令,卢荣光早就下令将卢文平等人赶走了。饶是如此,卢荣光还是强硬的要求卢文平带着那个jing卫班不准随意走动,否则缴械驱逐。
太阳落山之后没多久,“战斗”就打响了。一开始的时候,“交战”双方都是自己人,射击的时候qiang口朝上,开pao和扔手liu弹的时候都对着没有人的空地,基本上就像是在拍一部战争电影,除了没有拍摄用具。这段时间如果硬是要说有伤亡的话,除了摸着黑冲锋看不清路导致脚崴的那几个士兵以外,就只有被误伤的飞鸟和走兽了。
然而,等到古昌日军宪兵分队小队长草岛信夫带着他的四十余名部下参与进来的时候,这场从本质上来讲算是实弹演习的“战斗”瞬间就变了性质。
最先真正出现伤亡的是卢荣光带领的那个营,开始的时候这些人还以为是遭遇了“友好伤亡”(误伤),于是一边停止射击一边寻找掩体趴下,甚至有人还朝山下的方向破口大骂。
对汪清海等人弄虚作假一事毫不知情的草岛信夫还以为对面“敌人”陷入了混乱,反而打的更起劲了,zi弹、手雷、pao弹毫不留情的朝对面阵地倾泻过去。一时间,打着新四军某师第二纵队旗号的汪伪华中地区自卫军第六师那个营上下死伤惨重,哀嚎不断。
卢文平看准机会,趁着混乱跑到阵地前沿,从一个阵亡的汪伪华中地区自卫军第六师士兵身边捡起一把中正式步qiang,朝古昌日军宪兵分队小队长草岛信夫等人所在方向瞄准射击。起初有两发打出去的zi弹因为卢文平对中正式步qiang不熟悉导致飞行轨迹出现了偏差,但随着卢文平对使用的这把中正式步qiang越来越熟悉,剩下的zi弹也被打的越来越准。
卢文平带领的那个班战士们有学有样,纷纷跑到阵地前沿,从阵亡或者受伤的汪伪华中地区自卫军第六师士兵身边捡起步qiang,然后朝着古昌日军宪兵分队小队长草岛信夫等人所在方向开qiang射击。
其他打着新四军某师第二纵队旗号的汪伪华中地区自卫军第六师士兵,虽然因为没有得到他们营长(卢荣光)的命令从而不敢朝古昌日军宪兵分队小队长草岛信夫等人开qiang射击,但他们当中还是有不少人将所携带的剩余zi弹拿出来,交给卢文平和新四军某师第二纵队的那个jing卫班战士们。等卢荣光收到参谋长林君阳用电报发来的“需要真打”暗语时,阵地前面山坡上的古昌日军宪兵分队小队长草岛信夫等人已经出现了伤亡。
既然得到了“真打”的命令,卢荣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