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疑惑?
别扭!
遗憾的撇撇嘴,左晓露‘哦’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
她那副未能如愿的表情,倒让北堂墨落空了。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这样,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快得连他都惊诧,但认定了那就是她,果敢绝对,不再多有犹豫,所以……
虽然她笨,还是说点她想听的吧。
“我和老头子关系不好。”说到沟通,北堂墨何时又擅长过?
“我知道。”就这一点,左晓露接得极快,再想到北堂振对她的态度……
“我觉得振伯伯挺好的,不过你是男人,又是北堂家唯一的继承人,他肯定会对你严厉点。”
其实北堂墨说那句话的意思是希望左晓露以后少听老头子的话,她是他的女人,应该和他同仇敌忾,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开解起父子关系来了,他愣愣的僵了一瞬,而后无奈的摇头笑起来,“算了。”
左晓露的思维和常人本来就不同,或许……她的世界比他们看到的都要丰富多彩,美好得你难以想象。
听到他说‘算了’,左晓露也懒得自找没趣,买下脑袋盯着他健硕的胸肌发呆,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她就这么盯着,然后觉得……视线里那片宽阔的胸膛看上去真的好结实的样子,没想多就伸手去戳……
北堂墨就出神那几秒,忽而觉得胸口发痒,垂眉一看才发现有个人在自己胸肌上摸来摸去最后干脆画起圈圈来,那触感不轻不重,却有抓心挠肝的功效,忍不住,抬手抓住她的手,蹙着眉直接问道,“你在勾引我?”
天然呆根本没想得那么深,诧异的‘啊’了一声,抱着她怀抱的双手就收紧了把她往他身上贴,水很烫,他钢铁般的身躯更烫……
左晓露立刻僵硬!
对这件事,北堂墨犹犹豫豫,他还没发现自己这些潜移默化的改变,全是因为她。
他只知道,是男人就要有担当,他倒是确定,她现在毫无准备接受他的疯狂。
毕竟还小。
于是,四目交接,他望进她颤巍巍的眼神里,她好像在等待,又好像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拒绝?应该不会拒绝,但也不享受吧……
沉默……沉默……
良久之后,强压住欲火,长长的叹息,“算了!”
他忍!
今天第二次说‘算了’,左晓露听懂这次的寒意,睁着眼贴着他胸口,表示感谢,傻得无药可救。
算了,某个食肉动物默默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五月末。
左晓露从扳着手指头数不习惯在S市的日子,到每天习惯于和那个男人的生活,甚至没心没肺的很少再去想以前。
养生馆的工作做得很顺利,期间段诚又来了两次,第一次和她吃了顿饭,整场始终表示要拯救她脱离苦海,还捶胸顿足怨自己太没本事,北堂家他查过了,确实……斗不过。
左晓露很想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她也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呆的人呢……
第二次再出现时,正好那天下了场大雨,北堂墨打着伞一路送她来,她小手挽在他手臂里,头贴着他,他照顾着她,被雨水晕染的背景中,两个相依的人由远及近的走来,站在养生馆门口看到一切的段诚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想拯救的女孩子幸福得无与伦比,明显他就是多余的。
有时候往往看到的不是真相,时间越长,沉淀的那些复杂的东西也会简单化,偶然一时,忽然大彻大悟,不是你的,永远不属于你。
至于天然呆和自大狂的生活,也算顺风顺水。
北堂墨是家里的主厨,每天掌勺,做好吃的满足笨女人的馋嘴,到了晚上就到她一报还一报的时候,有人是越来越过分,以严师之名。
这样的日子维持到进入夏天,左晓露在不知不觉中迈入人生中的十八岁。
成人礼那天,北堂墨给她做了一个忘记放糖的生日蛋糕,还送了她一条钻石项链,为了减轻她的压力,他哄她说项链上那些闪闪亮亮的小石头那只是水晶。
左晓露很欢喜,每天都戴,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取下来,小心的珍惜着。
只是,他们没有去领证,也没有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平和的维系着现状。
平平无奇的周五,大别墅那边忽然召唤二人回去吃饭。
刚开始北堂振担心儿子会欺负媳妇,也是小丫头住过去才一个多月的某天,无意中在车上看到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