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却突然笑了:“我算是明白了,你说这么多,都是在为陶莹伸张正义。我真搞不懂你,你能为一个与你生活了不到半年的保姆出头,却看不懂我做这些事后的无奈!可是你放心,我不会如你所愿的,即使你看不惯我,我也要把你捆在身边,直到你看懂我了解我为止!”
话说到这个地步,他都不同意分手,我也有些急了,越发口不择言:“那不可能,我不会和杀人犯过一辈子!”
这句话果然刺痛了他,他突然一把捏住我的脖子,把我抵在车上:“杀人犯?我最爱的女人、我恨不得掏心掏肺对待的女人竟然这样说我!好!很好,我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才是杀人犯!”
他说着,五指用力,我渐渐无法呼吸,感觉整个意识都在飘远。我应该挣扎的,可为了能让他放掉我,我只能忍痛不动。
在我离死神越来越近时,他总算撒了手,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在干呕时他试图靠近,被我歇斯底里的吼住:“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但是别靠近我,更别碰我!”
他看看我的脖子,又看看他的手,到底收回了手:“我找人送你回去。”
我忍着身体和心脏的剧痛:“不要,我只要分手。”
他看着我良久,声音颤抖又低缓:“事已至此,强留无用,我成全你,但你得先安全回家。”